冷若雅一闪至“宛儿夫人”、沉中侠身旁,寿堂之上的众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个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堂中,无论冷若雅向两人中的哪一个出手,谁也都来不及阻挡。
大家都震呆在当堂,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微妙奇怪的局面。
“宛儿夫人”禁闭双目,过了好半晌,沉中侠的喘息稍稍平复,他脸色有苍白转为红晕,两手十指,也终于渐次的离开了“宛儿夫人”的眉额体肤
沉中侠缓缓地睁开铁目,他的眼神,看来是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辛苦,他痛苦万状的道:“小舞,我跟你夫妻八年好聚好散牡丹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是放不过宛儿和我的孩子”
“宛儿夫人”冷冷地接道:“你还有脸提牡丹温宛儿那贱婢怀的野种,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沉中侠深长地吸了一口气,声音艰涩道:“但是牡丹的死你我都有责任的”
原本是“上官腰舞”的“宛儿夫人”道:“牡丹小小年纪,身子就被你这禽兽不如的父亲糟蹋,她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今天,我杀了温宛儿那贱婢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你总该尝到失去孩子的痛苦滋味了吧哈哈哈哈哈”
沉中侠痛苦地道:“小舞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天蛊娘娘”上官腰舞狂笑道:“我们鬼蛊巫,跟随青龙老大,东征西讨南伐北剿多年,他老人家将云贵两省的基业,交予我们鬼蛊巫之手,希望你和你的七星堂力量,能归顺青龙会,共创一番伟业可笑啊可笑,他身为七星堂之主,只知假仁假义假慈假悲,施舍小恩小惠,收拢人心,哪有半点昔日江湖霸主念气无双,铁面通判的影子”
沉中侠惨笑了一下,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青龙老大人中之龙,我沉中侠一介武夫,实在是高攀不起”
冷若雅在一旁,接道:“天蛊娘娘,近两个月来,这云贵一带的凶案迭起、怪石频发,定都是你伙同鬼王一伙做下的了”
“鬼王”戈风鬼笑道:“嘿嘿嘿,若非我们动下这番手脚,龙沉中侠这三个名字,又如何从民心所向到大失人心三十六洞、七十二寨又怎能纷纷弃暗投明改旗易帜不过,若没有天巫宗的唐少唐长老旗下的巫师相助,光凭本座与上官长老,在短时间之内,也很难办成那么多的事。”
冷若芊逼视美少年唐少,冷声道:“你故意造成凡膜拜天巫宗的信男信女、就得以平安的假像,又指使手下唐三角、桃花、荷花等邪恶女巫,为你四处网罗绑架灵童少女,供你淫乐,更不惜残害无辜的香客”
“毒王”唐少道:“四姑娘,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唐少上苍眷顾,阴阳同体,天赋异禀,男女通吃,阴阳同修,对童男童女的需求量,极其巨大,那些愚夫蠢妇,主动献身献财,又与本王何干”
姬北命始终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忽低声道:“唐姑娘你这些事,都不必当众承认的你为何要说”他似乎仍在怀念那晚在“天巫宗”小黑石屋子里所见的那小小舞女,仍是放不开那个解不开的情愫和心结
“毒王”唐少却深情款款的望向满脸激红的血袍汉子,道:“姬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今日之事,既然大家都已经撕开了脸皮,我们的计划,也已教三姑娘和四姑娘窥破,我们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天蛊娘娘”上官腰舞冷“哼”一声,向沉中侠道:“我是今天凌晨,在鬼王座下的高徒黑白无常的协助下,才设计了温宛儿那贱婢,当然,若没有猫狗夫妻的帮忙,我们也不可能在你这布防森严的七星堂总堂,如此轻易得手,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喵小姐和汪先生,早已经是我们青龙会的人,我们的行动,几乎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们在处理温宛儿那贱婢尸体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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