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率队即刻回京。”
布伯立在高处,发问:“京里出了什么大事”
那青衣杀手回道:“凉城四美同时出现在京城,有图弑太子爷的迹像”
大家听了,莫不骇然失色。
“不好”“朱雀长老”孟四海顿足道:“咱们中了冷北城那病夫的诡计了”
“调虎离山”“玄武长老”唐月亮猛省道:“咱们应立即回师京城救驾”
两个长老都这么说,布伯却狠狠的语音下令道:“全部都有,移师金行峰”
大伙儿都给主官这一道命令,给震住了、怔住了。
“青衣楼”诸杀手,所立的方位,是“五行大山”五座主体高峰中比较靠东的“木行峰”,“康王”赵构的兵马仪仗,刚刚进入南方二百四十五里之外“火行峰”,而冷北城等人,正从大山中央的“土行峰”北退“水行峰”,离此地有二百五十五里之遥,“金行峰”则是在“土行峰”以西二百五十里,为何布伯既不返京保护太子爷、也不发兵追杀冷北城、更不回身狙击“九大王”赵构,却要移师于不着边际的“金行峰”
难道布伯,真是传说中的疯子不成
孟四海以“长老”的身份,用“老气横秋”的口吻,问道:“布伯布大总管,咱们去金行峰干什么那里除了铁石,可是连鸟蛋也不见一个”
布伯一脸狠色的道:“我在等一个人。”
唐月亮奇道:“布伯先生在等何人”
布伯狠色一脸的道:“我在等冷北城自投罗网。”
孟四海跟唐月亮,都是一脸的惘然不解。
“冷北城是用迂回曲折的方法,辗转接近康王,咱们若逼猛追赶于冷北城,则只是给他逼得在大山里空兜圈子;他让京城里的同党发动祸乱,故布疑阵,其实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咱们若回京,他们正好趁虚而入,护送赵构小儿进京;一
旦让他们与京里反臣匪类结联举事,声势坐大,那就更不好对付了,太子爷的宝座,也就更加堪虞了。”
孟四海疑惑道:“那么,大总管这两天是在等”
“就是在等凉城四美的消息。”布伯道:“如果冷北城惧退出,他的四个丫头,就不会出现在京城里、更不会露出行刺太子爷的意图;一旦京城的东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冷北城必是在使我等分散注意力,决非真正的退离。”
唐月亮狐眼一眯,问道:“所以,我们才要转去金行峰”
布伯狠声笑道:“冷北城既取道五行大山、跟九大王赵构和宗颖的人马汇合,无论从水路、越过烟水、还是走陆路、翻过土行峰,都势必要经过金行峰,我们就在那里,守株待兔,跟冷北城决一死战”
于是,“青衣楼”的一众杀手,全不禁得恍然大悟。
然后,布伯就狠着脸,突然探手如电,将六丈之外、岩石后,一头埋头吃草的黑山羊,凌空摄取了过来,然后猛然张嘴,咬断了挣扎咩叫的黑山羊喉咙,一口一口的狂吞猛噬着生血生肉。
就像一只深山老林里的的猛兽
傍晚时分,岳飞精赤着上身,站立在清澈见底的“烟水河”河水里,银枪连刺,准确无误的扎到了六、七条长着一只虎头、身量重大的怪鱼。
四更趴在岸边的地上,正灰头土脸的用一堆茅草和树枝生火,一面埋怨道:“我在东瀛游历的那会儿,那些东瀛人,都是吃生鱼片的,味道鲜美得很,偏是小尾巴跟娘娘腔娇怪矫情,非要烤熟了来吃”
一块地势较高的平坦镜面巨石上,全身伪装满树叶、青苔等物事的“飞毛腿”张保,向冷北城微一躬身,身形一晃,就神奇的成为了山野的一部分,奇迹般地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之内。
听罢了张保带来的新信息,冷北城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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