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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王子狐早早起来,回想昨日之事还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的奋力挽救,甚至不惜脱去伪装,包括木弘在内的一干人等人头落地,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点人脉就此断送,多日的心血要白流了,自己小看这时代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不就是出点小错吗?干嘛非要闹到掉脑袋?卫士们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可在王权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最不可理喻的是人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毫无反抗意识,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很艰难。

    王子狐摇摇头苦笑不已,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断臂处已好很多。打开房门,姜轼站在外面守卫,王子狐抬抬手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在房前的台阶上,姜轼紧紧跟在他后面。王子狐心里很烦闷:昨日自己表现出可以说话,近来想再出宫比较不现实,自己可用之人只有木弘一人,怎么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姜轼很感激王子狐昨日相救之情,由于自己最后回来,连鞭子都没挨一下。看见王子狐闷闷不乐的坐在阶上,他以为王子狐为昨日受伤之事伤神,便走到王子狐面前跪下道:“王子,姜轼在此谢过昨日活命之恩。姜轼昨日保护不力使王子受伤,罪该万死,请王子责罚。”王子狐知姜轼误解他烦闷之因,对姜轼笑了笑,拍拍姜轼的肩膀,道:“不…必…”

    王子狐还想问问受罚卫士的伤势,见木弘带着木俞和药箱急匆匆赶来,随即站起来回房。木弘吩咐姜轼和木俞守在门外,掩好门检查完王子狐伤势后,两人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打算。商议来商议去还是一筹莫展,王子狐只好说:“我看今后很难再出宫,往后要拜托先生为王子狐之事多费心了,出宫之事容我再想想。”接着王子狐想起燕梁,他又嘱咐木弘要善待燕梁。

    果不出其然,任凭王子狐软磨硬泡、木弘好说歹说,许后死活不答应让王子狐出宫。王子狐心里感激许后深切爱护之情,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王宫象一张无形的网,自己被束缚得紧紧的无法伸展。王子狐心里叹息一声,假装生气躺在床上,扭过脸不再理会许后。许后心里难过至极,帮王子狐盖后被子后掩面饮泣而出。王子狐默默转向木弘,黯然道:“你陪我去看望看望受伤的卫士吧。”

    卫士左营内,孟胡正趴在床上骂骂咧咧的。他脸面宽阔,眉毛浓浓的,一脸络腮胡,双眼呈现隐隐碧绿色,有点象胡人,此刻正他破口大骂昨日执刑的召范心狠手辣。召范乃召虎之子,召虎与尹吉甫在宣王时期,对戎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很受宣王重用。召虎去世后,召范阴其荣。东迁后,平王任命他为王宫卫队副队长。召范倚仗其父荣耀,平日里看不起出身没落王族的姬横,从不甘于屈居姬横之下,觊觎卫队长之职已久,但忌于姬横与平王关系一直隐忍不发,好不容易等到执刑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执刑时对姬横和平时与姬横关系好的卫士下起了重手。

    王子狐和木弘望着伤痕累累的卫士,心里一阵哽咽,他他抬手阻止了想爬起来施礼的卫士,掀开姬横盖在背上的衣服,只见姬横背上血肉模糊,道道鞭痕赫赫在目,有些伤痕已结了薄薄的疤,有些还渗着血水。一道道的伤痕深深刺痛着他,他心里又痛又怒,眼眶里立时充满了泪水。

    木弘赶紧打开药箱取出治伤之药,王子狐用衣袖擦擦脸,抓起药轻轻涂抹在伤痕上,看着姬横微微颤抖的虎躯,他轻声问道:“疼…吗…?”姬横趴在床上不敢答话,生怕自己的眼泪会掉下来,用力咬着牙摇摇头。营内卫士被王子狐的举动深深感动,呜咽一片。

    召范巡营听到左营内传来低沉的声音,领着几名亲卫来到营房准备教训受伤的卫士,进门看见王子狐在营内,立即跪下请罪,道:“属下召范不知王子驾临,有失远迎,请王子恕罪。”王子狐正在气头上,见召范跪在面前,黑着脸不发一言走过去,抬起右腿对着召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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