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豫、孟胡自辞别王子狐后,为不引起秦人和犬戎的注意,二人北上渡过黄河进入晋境,然后二人再从晋境西渡黄河穿过河西之地向岐山前进。在岐山脚下,二人商议决定,由商豫前往秦国,孟胡则到犬戎,设法获得秦秦伯敖和犬戎首领羊连章的信任,而后再见机行事,一定要让双方元气大伤。决定后商豫陶出一快玉佩,用剑砍成两半,自己收好一半,另一半递给孟胡道:“老五,这片玉佩请细心收藏,待安定后即差人凭此玉佩与我联络,以后我们就以此玉佩为信物。老五,请珍重,勿误王子大事。”孟胡小心收好,二人挥泪洒别。
商豫一路往西,沿途所见到处残垣断壁,田地一片荒芜,偶见几户人家亦是苦苦支撑。他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对秦和犬戎的痛恨。当他行至陈仓时,一则趣闻令他心中一动。他沉思片刻,径直往地而去。秦都城原在西垂,秦伯敖为更好的指挥打击犬戎,在平定国内和稳固后方后,他与平王八年将大本营移至渭水之畔的地。现地已基本营建完成,他计划明年开春组织即位以来对犬戎的第一次大征伐。
商豫进入地后,发现此地民用建筑并不多,大多数以兵营和粮草建筑为主,整队整队的士兵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看来秦伯敖真的是要对犬戎发起大的攻势了。”商豫心中想道。他向街道旁边的行人打听后,顾不上歇息直奔秦王宫而去。
秦王宫与洛邑王宫相比,显得小气得多,但在西北偏僻之处还是显得很雄伟的。王宫外守卫的卫士见商豫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直,听说商豫有要事禀告大王,不敢怠慢,当即转身入宫请示秦伯敖。秦伯敖因平定了西部的戎患,又扫清了东进的道路,今日心情大好,此时正与小女嬴好在闲聊。嬴好年方十五,长得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纤腰袅娜,端是亮丽非凡,加上她性子乖巧,深得秦伯敖喜爱。当秦伯敖听说卫士禀报有人有要事面见,当下挥手让商豫进来。
商豫随卫士进来后,纳头跪倒在秦伯敖面前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秦伯敖奇怪的问道:“哦,本侯何喜之有?”商豫抬起头,只见那秦伯敖长得身材硕长,貌相魁宏,旁边站着一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他不慌不忙的道:“大王,小民商豫,前些日子路过陈仓时,听陈仓之民说起一异事,说他们看见一全身发出金光的白雉从北方嗥翔而往地。大王,小民曾听说此乃祥瑞,若能在此筑庙而祀,必可称霸天下。”
秦伯敖听后大喜道:“果真有此事?你不可信口开河欺骗于我。”商豫面不改色的道:“大王如若不信,即可差人前往陈仓一问便知。”秦伯敖点点头道:“好,好。你暂且起来。卫士,请带他下去好生招呼。”
商豫走后,嬴好笑道:“父王,山野之人不可信,仅凭一异事即言称霸天下,未免太儿戏了。”秦伯敖想了一下道:“好儿,不可胡说。昔者三皇五帝之世皆有祥瑞现世,今祥瑞落在我境,说不定真可使我国称霸天下。”说罢他转头吩咐卫士道:“有请太史敦来此,我有事与他相商。”
太史敦到后,秦伯敖将商豫所说之事详告与他,并命他占卜吉凶。太史敦占卜后,指着卦象道:“大王,若那商豫所言不假,筑庙以祀确是好事无疑。”秦伯敖大喜,随即命人前往陈仓探听虚实。几日后,派出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证实商豫所言不虚,并带回几个陈仓之民让秦伯敖询问。当秦伯敖一一询问后,陈仓之命所言与商豫的一言不差,当下大喜,重赏了那几个陈仓之民,并吩咐卫士把商豫带来见他。
商豫这几日珍馐美食,却食不知味。陈仓之事他不担心,他着急的是这几日所见到的秦军竟如此彪悍,自己却毫无头绪,眼看离开春不远了,犬戎是否能经得起秦军的打击?又不知孟胡的进展如何?正在彷徨中,秦伯敖派人过来相请,心知是陈仓之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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