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见王师败走,正待驱车追赶,郑伯及时的阻止了他们。众人纷纷表示不解,郑伯微微一笑道:“够了,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来应敌。我想父已受到了教训,今日多亏诸位齐心协力,国家才没有受损害。真要是擒了王子,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
祭足说:“大王这话说得对。现在咱们郑国的兵威已经树立,想那父也一定会有所畏惧。现在应该派使臣前去问安,稍稍献点殷勤,让他知道他受伤并非我家大王主公所愿看到的。”众人释然。
郑伯道:“祭大夫之言甚是,就麻烦你走一趟吧。希望王子没有大碍。”祭足施礼后转身去准备劳军之礼,郑伯依旧把郑军渡河返回伊水对岸。
周公见郑军并没有追赶,生怕父伤势得不到及时救助,便命令全军安营,找来随军医者。方逢布置好防御后,径直走入父营帐,当他知道父除右腿大腿骨折外,其余并无伤处时,心下稍安,道:“王子,您的身体要紧,加上此战王师损失五千余众,士气低落,不宜再战,依微臣之见还是回洛邑重整军务,再作打算。”
父是首次接触战阵,加上身上有伤,早就心生怯意,见方逢如此说,便点了点头。三人正计划着如何退兵,帐外通报说郑伯特使祭足求见,父厌恶的挥手示意不见。周公略作思索,道:“王子,依微臣之见,还是先见见他,看看郑伯有什么说法,再作决定。”父思索片刻,让祭足进来。
祭足进来后跪拜再三,道:“死罪、死罪,郑伯不忍心看着国家灭亡,领兵自卫。没想到军令不严,让王子的身体受到了伤害。郑伯特派祭足问候王子,捎带微薄物品,聊作劳军之用。只求王子因怜悯而宽恕我国!”
父王听了没说话,心里憋屈万分,却又不好说些什么。周公在一旁道:“郑伯既然知道有罪,就宽恕了他吧。”父心里清楚自己对郑伯毫无办法,再纠缠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师,便点了点头,挥手让祭足推出。祭足再次跪拜,退了出去。
平王冷静下来后,王子狐道:“父王,其实情况并非不可挽回。我们还是先回宫,安顿好近卫军,等王兄回来后再作打算。”平王默默的点点。
王子狐让韩约把近卫军安扎在成周城,命令近卫军严密监视郑军及周边诸侯的动向,一旦发现有非经王室同意而强行进入洛邑的,必须拼死歼敌。
王宫内,平王与王子狐相对而坐。平王道:“狐儿,你以为此事如何了结?”王子狐沉吟片刻道:“父王,儿臣以为此事涉及我王室声誉,宜轻轻带过。”
平王点点头道:“王儿说得有理,但具体如何做?”王子狐道:“父王,依儿臣之见,在庙堂之上父王可不论及此事,在众臣面前切勿训斥王兄,力保王兄的地位不动摇,仍保留郑伯在庙堂上的一切,只是周公已不足与郑伯抗衡,父王可让方逢出任卿士与郑伯周旋。”
“父王,儿臣以为目前我们只需做好一事即可,那就是必须加强王师的训练,为应付不测和以后战争的需要。”王子狐见平王点头,便继续道:“如果父王信得过儿臣,请把殷八师交给儿臣,儿臣保证在一年内还给王室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
平王沉思良久,王子狐知道他心中的担忧,正想再出言。平王摆摆手道:“狐儿勿需再言,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就是怕庙堂之上那些大臣心有不满。好,父王就把殷八师交给你,你可不要让父王为难。”王子狐大喜谢过平王。
父与周公等人率惨败的殷八师垂头丧气的回到洛邑,平王没有安排大臣出外迎接,只是下旨让他们把殷八师交由王子狐整军。众人忐忑不安的回到王宫后,平王并没有过多的责怪父,让御医检查父的伤势后便让他回去休息。
在次日的朝会上,平王按照王子狐的意思,任命方逢为王室卿士,并将把殷八师交给王子狐整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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