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被梁彬拉出来喝酒。酒过三旬,高晴打来电话,王则栋出事了。我们赶到派出所时,先看到高晴坐在那哭哭啼啼的,一个年轻警察正在记着什么,旁边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我和梁彬和警察打了个招呼,先带高晴到走廊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当天晚上王则栋他们几个同学一起去酒吧玩,也带了高晴去。这个男人呢,喝多了,非要请高晴跳舞,高晴不肯,那男人酒借着酒劲纠缠不清,王则栋也喝了酒,刚从卫生间回来,看到这场面,他那火暴脾气,自然要出麻烦。就这样,他打了这个男人,然后有人报警,他们几个都被带到了这里。王则栋的同学们做完了笔录就都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王则栋喝了很多,加上当时很多人在劝架,根本就没怎么着那个男人,是殴打都过分,你凭什么告他?”
这时候,他抬头了,看了我一眼,冷笑:“你要是真认为我告不了他,那你来和我废什么话?”这孙子,还真是老狐狸。法律条文恐怕是限制不了他,他有关系有门路,真要想告大栋,随便去开个什么假的伤情报告,那绝对够大栋喝一壶的。既然和他来法律占不了便宜,那就只好走别的路了。
主意已定,我也冷笑两声:“那可是,鲁部长可是神通广大,想告谁那绝对是易如反掌。只是,事别做的太绝了,退一步,大家以后也不至于太尴尬。”我知道他的身份,看过他的名字就知道了。我曾经在报纸上看过一个关于他的专题特写报道,没想到,这孙子居然就是我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混蛋。当初看那报道时,那记者笔下的他,简直就是一个仁、智、礼、信兼备的圣人。看来这政府的喉舌,确实归属感明确啊。
“退?凭什么让我退?那小流氓也敢打我?我今天就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一说这个,姓鲁的突然变得很暴躁。可以理解,在他那个位置的人,被他不仅仅是单纯的肉体伤害,而是面子问题。
既然是面子问题,那就好解决。什么比面子问题更重要?答案是:更严重的面子问题。
“鲁部长,我知道,钱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我们也就不提钱了。今天这事,恐怕最让你觉得不舒服的是面子问题吧?”我说。
姓鲁的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我,笑了:“算你还有点头脑,你告诉你朋友,今天这事,我就是让他知道教训。你走吧,这事,找谁都没用。怎么说都不行。”
“那可不一定,鲁部长。也许,我这还真有别的办法呢。”我说
“什么办法?”
我趴下身子,付到他耳边轻轻的说:“要是我把某人和胡薇小姐的照片公布到网络上,或者我打印出来去市府门口挨个分发。鲁部长,你说,你喜欢哪种方式?”这么近距离的对着他说这些话,我心里杀他的念头都有,可我忍住了,还尽力表现的很痞、很恶毒、很无所谓。
说完之后,我站直了身子,抱着棒子,笑嘻嘻的看着他。他面色苍白,一言不发,仔细的打量着我,半天,挤出了几个字:“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既然你不懂,那就当我没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高兴,x大02级的,今年刚毕业。”说完,我看着他的表情。
果然,胡薇和他说过我,他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你哪来的照片?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发不发由我。你要不信,你尽管去告。但我可提前告诉你,就算你神通广大,能颠倒黑白,但这案子,你定多管我哥们一年半载的。你的气是出了,面子是找回来了。可那些照片传出去。鲁部长,听说你以前是xx财大毕业的,数学肯定比我好,你自己算算吧。话我撂这儿了,你要是想告,现在就告,我要是拦你,我他妈的就是你孙子!你要是不告,就赶紧说明白滚蛋,咱从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说完之后,我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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