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楚什么时候天已见月,大地已改变了颜色,灯火在雾气蒸腾散去,一万火把闪烁照耀着我和前面这员虎狼。
而我身后,孙坚调集军马也再度来援,祖茂和韩当分布左右、黄盖和程普占据前后,中心是孙坚孙红帻,江东之虎的军马迅速移动着巨大的方阵。
“很好,今夜无眠!”我吐了口气,随后遽然此时,狼将手中大戟夹杂着威风不可一世的凌厉向我挥击而来。
“我知道断枪将是我宿命的终结,战马一错,戟突然晃动如电,兜开的狂风犹如倾泄出无数道锋利的月刃,向我层层滚来。
手中刺枪横胸而持,任凭锋利的寒芒将我吹拂的犹如深海中随波而漾的鱼儿,此刻我知道要眼前此人露出破绽实在是绝无可能,只要赌一次,以自己的生命作赌资――
狼将突然横戟出锋,白色的芒从我耳边闪逝,迅速疼痛犹如附骨之蛆,我招数一滞的瞬间,冷静的芒线已在空中舞蹈般飞舞着弧线,那是最强大战将所使用的最高卓的戟技。
“铛!“我头完对后一招手臂,一名白袍的武将上前道: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
我从不寻找答案来搪塞自己的失忆,随即道:
“在下患病已深,目前失去了所有记忆“
“嗯~看来你的确和某家将军有缘,吕将军并不想杀你,而我――张辽也看中你的武学才气?怎么样,加入我们吧“
我凝住呼吸,片刻吐了口气道:
“那我真的没选择了?”
“有,就是死路一条”
张辽淡淡道,露出揶揄之色,继续道:“以你的才华,吕家军团有你施展才华的位置,亦是你走向三国世界最完美的出路”
楔子2
壁室的灯火如苍穹的星点般闪烁着,使光的辐射可以充盈着圆形的空间,随着火苗在一点点的上窜,明亮在一阵阵发着微颤。
窗外的静月在静悄悄将影子覆盖在黑色穹壁之上,我坐在椅子上看一封信,是来自一个叫洛阳董卓的男人,据说他是吕布将军的义父,而吕布将军所率领的西凉军马根本就是属于此人的私人军阀武装。
根据我这几日在战场上的观察,西凉骑兵和河北、河南的诸路诸侯军比较,技战术的发挥、体能和素质、以及对上级命令的坚决执行情况,令我这个完全不懂骑兵的人都感到震撼,西凉骑兵是东汉最优秀的职业化骑兵,每位出身西凉的战士,无论胡族人还是胡汉杂处都是天生驾驭战马和弓弩的好手。
一般经过后天的训练,中原骑兵也可以拥有相对抗的战斗力;但,一旦讲求一种名为‘天生性条件反射’的素质的时候,每位西凉籍骑兵都可以立刻变成指挥官的手臂或者手指,‘如使己股’的感觉令指挥过兵马的汉朝将军无一不深表羡慕。
西凉,即河西(今甘肃、青海一部分),其丰美的牧场和辽阔放松的环境,以及豪迈热情的种族氛围适合培养一位天生的骑兵,其历史上的作用在宋朝极为显著,失去河西牧场的北宋,只好发展以步骑兵相互配合的对抗战术,河西是帝国的牧场,是战争的补给后方,丢失了这里,无疑是对帝国致命的一击,最终可能导致量变的转变而迅速成就帝国崩溃噩梦。
我想到这里,窗外已断断续续的传来西凉战马的嘶鸣,我将手中的信笺放下,用砚台固定在桌案上,起身来到窗外,扫视着云层下白茫茫的汜水关外围。
这一年,是公元191年的2月下旬,十八路联军籍虎牢的一战乘胜追击,与西凉军的对抗直接发生在汜水关下,若我记忆不错,汜水关数路大军鏖战吕布的西凉骑,就该发生在明天。
此刻天色黑暗,乌云密布,大雪纷飞,时不时有呼啸的风穿越关口上方,在黑夜中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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