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美丽的声音像是在邀请。章一皓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再难以自持,他脱掉她身上的外套,接着是毛衣。将她按在银灰色的大床上,又迫不及待的解除自己的衣物俯身下去。
他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孩,找不到位置,几次未果。额头上冒出津津冷汗,颓然的爬倒在她身边。刚离开她又赶着过来,水蛇一样的手脚并用的缠着他。他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反应。
突然觉得这种趁火打劫真不是他能干出的事儿,而且对方还是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用了狠劲立马把这妖精似的人儿给弄开。烦躁的扒拉着头发。然后坐了起来,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去衣柜里胡乱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转过脸勉强给她套到身上,也不管覃朝朝折腾。自己去浴室洗冷水澡。
李谦最近都有些埋怨当初自己身为卫生部长的老妈给自己强硬的更改入志愿。
这谁谁谁都是一个电话打来,半夜使唤他。好像他做的就是大冬天晚上出诊的活,这大白天睡觉。好歹他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妇产科大夫。
“你给吃的药?起码你得干点身体力行的事儿。看人家多遭罪啊!活活的折腾成个妖。”李谦一边推镇定剂一边说。
“你这用的是什么?”章一皓皱着眉帮他拉住覃朝朝不安分的手臂问。
“镇定剂,只有这样了,”他摇着脑袋,收起注射器看着覃朝朝笑得不正经,“我倒是可以毛遂自荐奉送解药一枚。”
章一皓想都没想,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去你的!你以为是我干的啊,是我在零典救了她。”还好自己耐受力好,差一点点就成了小人。
“哟,什么时候转性了!遇见这等好事也稳得住。”李谦站起来,收拾药箱,“最近大家都变得快,赶明儿我得早起瞅瞅看阳是不是从西边起来的。你不知道吧,连多年不近女色的哥都谈恋爱了,这回估计是动真格的。”
这倒是稀奇,也没听见佟正骁提起过。是他掩藏得好了?
章一皓小心的把覃朝朝胳膊上的衣服拉下来。然后再给她盖上被。跟着李谦身后出去,掩上门,“你不知道的事儿多去了,我看你整个一呆。这有多久没参加聚会了。”
“说正经的,多喂她喝点水。这也没什么解药。药性一过就好了。”李谦恢复了平日里行医的状态,说笑是说笑这该怎么着还的怎么着。“话说这下药的也够狠的,这要是落到别的人的手里,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章一皓本来还漫不经心脸色突地阴沉,眸底波涛汹涌。别看他平日里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其实是有心着呢。这次显然是有人惹到他的底线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李谦看着章一浩难得正经的脸色不禁问。
“不知道,叫人去查了,没下。对方做得很隐秘。”章一皓一开口就语气很不好的恼火。
“哥们,该不会是看上这妞了吧?哈哈,你完蛋了。自古牡丹花下死。”李谦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出语差点没把章一皓噎个半死。
章一皓收敛起表情此刻不想跟李谦说什么。
李谦也自觉无趣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那天跟哥佟正骁要酒喝的事情来,佟正骁连想都没想的就答应请他喝拍得的那瓶私藏。“你小也该给哥哥大半夜这出诊的酬劳是不?上次哥为一女人可是答应请我喝他酒窖里最贵的酒。那酒是他上次拍得的,叫什么来着哎呦”喋喋不休念叨的他冷不防一只拖鞋向着他飞过来正好打在肩膀上,李谦手指着站在屋中央的肇事者,“你小抠门就算了,还动手。”
章一皓一步一步过去,狡黠一笑,“多少钱?”
他比李谦高半个头,李谦在他们之间排行老四,章一皓老五。章一皓却从来没叫过李谦一声四哥。
“咳”李谦差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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