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黑色棉布宽低领口露出一大片黑色的肌肤,而两个白皙的半圆很不协调的出现在领口边缘,很美的形状。
其中左边一个半圆尤其突出,像是下一刻就会从里面蹦出来。
“啊你的手!拿开”她在低声吼,脸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的视线下移,他的右手刚好掌控在她柔软上。原来是接住她的时候他的右手刚好还搭在了她的左边胸口上,他这被她脸上奇奇怪怪的妆容一震惊手就忘了拿开。
饶是见过再大世面的佟正骁也有些尴尬!他蓦地放开她。
这次换着他说,“对不起!”
“你你无耻”她磕磕巴巴的说,一双眼睛恨不得把他戳出一个洞来。
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教训过自己,心里有些憋火,而且他还道歉了不是。
“这位小姐,请你讲理好不好?是你先撞上来的好不好!”他明明是被撞的那一个,这女人真会让人憋出内伤来。
“谁小姐?你给我说清楚了!”她叉起腰,一副气势汹汹的跺跺脚,脚上的脚环铃铛叮铃作响,“无耻!下流!啊你才是鸭”
那黑花的脸颠怪起来嘟起红唇的样很是滑稽可笑。
“”感觉跟这个女人拎不清了。不过她怎么生起气来那么的可爱呢?
“覃朝朝,你还在磨蹭啥,还有你这是往哪里走!”不远处一声叫嚷,惊到了两人。
她一张脸乍红乍白嘴里喃喃念叨,“丢人丢大发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快走几步耷拉着脑袋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对着来人说,“姐姐我痴,带我去行不?”她嘟囔着。一副不自在的样。
“咦,你的脸怎么弄花了,还要取鞋c还要补妆,你丫的怎么频频出状况。过俩节目就是我们了,赶紧的。”
“知道啦!碎碎糟糠的嘴。”她离他越来越远,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佟正骁看着她和那个和她穿着相同服饰的女人离开的仓促背影,“覃朝朝”几个字缓缓从舌尖滚过,又慢慢从嘴角溢出。她的名字和她的眼一样美。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在徐麟荣的化妆间呆了一会就出去了。
在爷爷身边坐下来,爷爷转过头来眼神慈爱的看他,示意佟正骁贴过头去,他低声问,“这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回来就一副丢了魂似的样?在后台遇到什么好姑娘?”耋耄之年的他笑眯眯的露出一口好牙齿。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颤巍巍的抖动。
他歪着头赶紧矢口否认,“没呢!”
“话说你都28岁了,什么时候给爷爷带个孙媳妇回来。爷爷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的孩!”老爷这也不是头回这么说了。他想着家里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抱上奶娃娃,也想着什么时候再抱上大胖曾孙该多好。
“爷爷有的话,您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从小他和爷爷最亲。说这个话的时候他不知为何脑里是覃朝朝的影,明明是只见过一次的人,却觉得分外爱恋。
那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找一个容易了,从那以后他开始追求覃朝朝,费了好大的劲才夺得美人心。她干净美好到没有沾染半点世俗的尘埃,就像是清晨从荷叶上掉落进手心的一滴露水,让人很想仔仔细细的把她给珍藏起来。
“朝朝,你有在听吗?是不是睡着了。”他嘴角的幅弯弯的,屏息静气认真听了一会儿电话,心想:这丫头铁定是把电话给丢一边睡着了,平时那浅浅的呼吸也没听见。
佟正骁挂断电话,他想她了。
覃朝朝此刻已经倒在血泊里昏死过去,她的身上的血色迅速在消失,白纸似的嘴角还挂着浅笑。是满足的还是遗憾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隔了一个客厅距离的房间里,白素眯了一会儿眼睛,在睡梦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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