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中年女起身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到街边对面的小卖部上,领着待在那的小孩子上车走了。
“糊蛋生,不,海生哥,帮我算一卦好不好,我要找人,找我媳妇”女子走后,我立即迫不及待的缠上了陈海生。
“抱歉,一天一卦,绝不多算,若要多算,卦金翻倍,童叟无欺,请先给钱。”陈海生又戴上墨镜,摊出了一只手。
“先欠着,以后有钱了我再给你好不好……。”马姐对我很重要,现在我真的想知道马姐在哪里,和苗苗过的怎么样了。
“不对……不对劲”陈海生梅花回答我,忽然像吃惊的豹子般弹跳起来,嘴里喃喃自语说着不对劲,随即乎立即在纸张上又开始起卦,起卦的方式一如之前,用的是易数中的梅花易数。
“鬼宫临门,子散母亡,快,快追上那对母子……”陈海生忽然得脸色一变,率先朝着那辆红色汽车离开的方向奔跑。
然而,人毕竟是人,又怎跑的过车呢?与陈海生从街头跑到结尾,直接追到了一座桥上,始终寻不到这对母子时,陈海生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生哥……生哥。”追上去后,我气喘吁吁的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梅花易数者,讲究天人合一,修易者有禅通,这种禅通是灵机,灵机一现时说出的话往往可以改变卜测的后果。而梅花易数更是前人感梅花而落修习出来的一门易学。因此,只要修易者的灵机一动,也可随之起卦。”
我好奇的问:“你刚才的灵机动了?”
“嗯。”陈海生点了点头:“刚刚我见那红帽女牵起孩子手时,灵机一动起了一卦,但得出来的卦象却是死亡之卦,注定了子散后母亡。我担心他们出事,所以追上来了。”
“你钱都收了,该干的事都干了,又何必再去多管闲事呢?”
“混账,承惠了香火便要替善主解灾,修行人的职责就是化灾救人。”我的一句不小心吐槽,竟惹得陈海生发起了大火,脸色阴沉得就像我杀了他全家,卖了他老妈。
“生哥,要不我们再找找吧...你看那,那里有辆车像不像那个富婆开的。”这时的陈海生实在是不能惹,而我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找到了相同的一辆红色汽车。
想来也是天无绝人之路,陈海生的怒火适时而解,立刻带着我朝着那辆红色汽车跑了过去。
可是这辆红色汽车不过是相似而已,与我们之前见到的根本不是同一辆,走到车前看到号码时,我顿时便气tuo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叫苦。
“难道冥冥中自有注定,注定了我卜测出厄难,却难以解救……”陈海生隐隐约约间又见发飙的迹象。
“生哥你看,那里有飞机……不是,是有人,有很多的人”我连忙转移话题,恰好,上天如此眷恋我,乱找都找到一个话题。
前面没有飞机,却的确围满了不少人,有男有女,通通都围在一个院子前拥挤着,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我与陈海生拨开人群挤了进去,只见着院子内摆起了一个大道场,道场中心有一尊比人还要高半个头的关公神像,四周有无数的道士,在踏着禹步做法事。
这些道士的穿着不是道教的道士,而是法教的,道袍遍体红色,中间有个八卦,是法师袍。饶是如此,这场面仍然非常震撼,几十法师围绕着的场景,不可不谓是一道“奇观”。
劳师动众的请这么多法师,看样子只是替一个关公神像开光而已,这在我看来未免有点不可思议,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连忙向周围的人打探始末。
“能干啥,这家人迷信,有钱,儿子进监狱了,听风水师说请个关二哥进屋,能解开官司。”
“呸,天要是有眼,就保佑这桩官司永远解不开。他儿子这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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