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头搂起糟老头的肩膀,大手一挥:“二哥走,我们也进去喝两杯,还有你们两个,都来吧!”
“对了,四海,今天中午砸我们大院的那两个短命鬼寻着了没?”走了几下,侯老头忽然转身问一旁的打手何四海。
何四海额了一声,脸色阴沉变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啥。
侯老头推了他一把:“怂瓜,你放屁呀,不对……放屁也比你干脆的多。”
“不是,老爷子,那两个闹事的短命鬼……”何四海喉咙里像被卡住了鱼刺,说着弱弱的用手指了指我和陈海生。
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迎上侯老头转身时阴沉的眼神,我只能报以汕汕的一笑。
陈海生依旧在一旁玩着铅笔,懒得理我……这没义气的混蛋。
“唉,算了算了,什么开光,什么躲灾。人的心要是坏了,花太多钱做再多法事,也救不回来。没你的事,都是那小王八蛋咎由自取。”侯老头的话让我整个人心头一松,忙不迭的送上一记马屁:“老爷子深明大义,小生实在是自愧……嗷”
话还没说完,忽然我眼前一黑,立马捂着眼睛蹲了下来,我吃痛的大喊:“老头,你不是说不关我事,算了吗?怎么还揍我?”
“一码归一码,我那孙子是不争气,他进去蹲局子也怨不得你。不过,你砸了我的场子,我总得把你砸回来吧。要不然,我侯天霸以后怎在道上混。”老头子扫了扫身上的灰尘,立即又换了一副嘴脸,跑到糟老头身边,语气尊敬的道:“来,二哥,这一边请。”
嘴脸换的很快,比变脸还快……
饭桌之上,我低着头自顾自的扒饭,陈海生专挑着青菜吃,侯天霸流着眼泪和糟老头子聊着陈年往事,,边说眼泪边哗哗的往下流着。只是糟老头子很内敛,虽说眼角也见湿润,但话却很少。
一看这逼格,就知道是有故事的人。
糟老头子的身份,是侯天霸的结拜兄弟,叫做無悔,在他们上面,还有一个姓古的大哥,不过这个古哥很早就挂掉了,留下了一个独子,也就是被黑衣人掳走的那个。
侯天霸在酒席上哭哭啼啼的说:“当年满大街都是批斗,我被迫无奈跑到香港混“码头”谁知道打斗的时候打死了一个法师的孩子,害得我天天被鬼抓,天天被鬼咬。要不是遇到了古三哥,哪还会有我现在,这世界上哪还会有侯天霸这个人呀。”
说到酣然处,侯天霸已是泪流满面……用衣袖擦了擦袖子,非常帅气的一甩鼻涕,随即站起来,高举着酒坛摇摇晃晃道:“来,让我们敬古大哥一坛。”
侯天霸与糟老头無悔同时站起,糟老头抹开了遮掩住额头的头发以表尊重。侯天霸忽然回头看了我俩一眼,皱眉道:“你们怎么不敬,嗝……”
瞧他脸色涨红,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拿到砍了我,左手拿着我的脑袋,右手举着酒杯,犹自醉醺醺的朝着明月大喊:“来来来,敬古大哥一杯。”
想了想,不敢不敬,管他古三哥是谁,反正我不认识,但跟着潮流走准没错。
我拿着酒杯站起来,双手高举,准备仰头喝下,侯天霸的手疾如暴风的扫过来,将我手中的酒杯扫到地上,不满的嚷嚷着:“这小酒杯喝个屁,用大坛子喝?”
说着,将大坛子塞到了我手里,这坛子里面的酒很重,一塞过来时压低了我半截小身板。回过头,我面容发苦的看着陈海生,却只见……
陈海生举起酒坛子,像古代豪客似的一举酒坛:“先干为敬……”说着,咕噜咕噜的仰头大喝。
侯老头嗯了一声,对陈海生的这般豪爽很满意,极度满意……转过身来,便换上了一副吃人的眼光盯着我。
“能不喝吗?要不,喝一半行不?”我面容发苦的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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