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雨走了。王冕之和宋美男谁也没说话,宋美男看出王冕之有
点生气,她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于是她就主动说:“我们走时约好正月初十前回来,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王冕之听宋美男这么问他,他不再那么生气了,他说:“我爷爷病了,而且我也感冒发烧病了好多天才好。”
宋美男说:“既然不能按时回来,为什么不来封信告诉我一声。”
王冕之说:“没办法告诉你,我爷爷的病时好时坏,我根本确定不了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谁都没告诉,也没有向大队请假。”
听王冕之这么说,宋美男心里的气消了许多,她说:“那么,你心里有没有我。”
王冕之说:“当然有,我在家呆的也挺着急的,我爷爷那么大岁数了,万一他有个三长二短,我不在跟前伺候他,我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呢。况且我爷爷是最疼我的。”
宋美男感觉心里很安慰她说:“那你回来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
王冕之听她提这件事火气又上来了,他说:“提起这件事我还生气呢。等我爷爷的病情稳定了,我立即坐车往回赶。我坐了一天的车又饿又累,回到宿舍冷冷清清,想喝口热水都没有。为什么听到我回来了,你不上来看看我、关心我呢?可见你心里没有我。”
宋美男满心的委屈她说:“你这么说话就太没良心了,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天天为你担心,以为你病了或是家里有什么事,可是我着急又有什么用。再说你今天回来也没告诉我,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一定给你打好开水,做好饭在宿舍等你。你就这么突然回来了,我连个准备都没有。”
听了宋美男的话王冕之的心情马上变得晴朗了,脸上也微微露出了笑意,但他还是有些不满地说:“知道我回来了,也不来找我,反而让余心雨到楼上去教训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宋美男见他误会了就解释说:“心雨到你那去我根本不知道,后来你来了以后我才猜到。心雨是为了我,你不要怪她。”他不再说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问你,我宿舍里的东西好像被人动过,而且桌子上还放着扑克牌,你是不是领人到我宿舍里胡闹来。”
宋美男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她没有想到王冕之心那么细,回来第一天就发现有人动过他的东西。但是她想以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她替王冕之收拾东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应该不会介意的。于是她说:“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只是领心雨上去过一次,她只是喜欢看你买的小说,根本没人打扑克。那扑克肯定是咱们俩平时闹着玩算卦的那个,那天我帮你收拾东西随手放在桌子上的。”
听了宋美男的话,王冕之轻轻点了点头他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余心雨喜欢看书,以后让她随时来拿,我并不介意,喜欢看书是好事。以后你也向余心雨学习多看点书,要不然我们俩总是说不到一起去,一点也没有共同语言。”
王冕之一提到共同语言,宋美男就想起了小柳,想起了王冕之的日记和他为小柳写的那两首诗,宋美男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不自觉的她就轻声念到:
如果我的祝福
能把你的芳名送到天庭,
我愿日夜祈祷
愿你有光辉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
念到这宋美男说:“我想问问你,你知道这首诗是哪位诗人写的吗?”
王冕之一听先是一惊,然后他恼羞成怒地说:“你偷看了我的日记,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道吗?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道德的。”
宋美男一听冷笑着说:“是我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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