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主死后三年后,她也因为身体虚弱而病逝。
原主之所以背上不祥的罪名,就是从韦姨娘失了孩子开始的……
难不成,林回今的意思就是从这方面下手,从刚开始就主动出击,化解自己所谓“不祥”的恶名?
脑袋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林回今含着几分得意的声音便在乌攸的脑海中再度响了起来: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是很聪明伶俐啊~”
乌攸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不打算搭理这个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家伙,一心一意地琢磨起该如何巧妙地化解这个问题。
林回今等了半天,也没能等来乌攸的夸奖,略不开心地嘟囔道:
“这还不简单么?趁她还没醒,你给她送张能够调理她身体的方子,把她救醒,顺便把她亏掉的气血补一部分回来,不就好了?这样一来,你可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办法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劳资没有医术这个外挂啊!虽然久病成良医,身体的原主对医药也不算是全无了解,但贸贸然给一个现在正处于生死边缘的女人开药方,乌攸真怕自己一时失手,把她弄挂了,那就彻底热闹了。
察觉到了乌攸的无奈,林回今的语气变得愈发得意起来:
“来求我啊,来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给你张独门秘方,专门治疗并保养产后或流产后女性身体,很补气血的哦。”
药方子?
不会是用来药老鼠的药方子吧?
听林回今这么说,乌攸马上脑补出一幕场景:
吃了自己送去的药后,韦姨娘伸腿翘辫子了,而送药方来的自己则被恼羞成怒的三少爷一声令下,再次丢到井里去喂水井的微生物去……
林回今洞悉了乌攸全部的脑补过程后,马上辩解起来: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我爷爷可是有名的中药世家的传人。老爷子没啥爱好,就爱逼着我背各种药方,我从小先会背的可不是‘鹅鹅鹅曲脖向天歌’,而是治疗前列腺的药方!”
什么“曲脖向天歌”,其实你到现在还是不会背,对吧?
但听林回今这么信誓旦旦,乌攸也信了几分,询问他的口气也多了几分认真:
“你敢保证自己开的药没有差错?”
要是出了差错,乌攸绝对要带着林回今一起共赴黄泉。
林回今在那块小玉玦里砰砰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说:
“绝对没问题,而且我爷爷是做研究的,他让我背的药方,大多数都是经过改良后的古方,药效加倍。那些治疗月经不调,体质虚寒以及各类妇科病的,我都没什么问题。我还会用针灸,调制栓剂,还有坐洗……”
林回今越说越底气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似乎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学的这些治疗妇女病的杂七杂八的药方,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事。
在林回今如数家珍地说着自己的本领时,乌攸确实是被震惊到了,可等回过神来后,要不是想到自己身后还跟着蜀葵,她简直想要放声大笑。
林回今,你还真是个标准的妇女之友啊。
要是乌攸看到林回今现在红得都快要往下滴血的俏脸的话,恐怕会更乐呵的。
林回今郁闷地缩在那一小块玉玦中,在心里不满地抱怨道:
喂,我是在为你出主意哎,当初也是做了不少功课的,要不要这么落井下石?
乌攸没注意过,尽管林回今的唯一爱好就是坐在工作室门口看美女,可他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在他不絮叨的时候,他的手里总会抱着几本书,认真地翻阅研读着。
那些书他是从阴间的书商那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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