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他一杯茶,看他好容易才把糕点咽下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用筷子尾端在他脑袋上捅了一记:
“你就不能吃慢点儿?”
林回今揉揉被戳痛的地方,悻悻地回嘴:
“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跟我妈似的……”
林回今这句话顺利地再次换来了一记筷子重击:
“我死的时候比你还小呢,也没生过娃。要是我生了你这么个娃,非把你再塞回去不可,免得放你出来祸害社会。”
看着林回今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脑袋的模样,乌攸露出了一个少有的放松的笑容。
乌攸不是第一次过重生的日子,她玩过种田,也玩过宅斗,在高门大院里当过嫡女,也在田间地头挑过粪浇过水,她服务的对象不同,因此她需要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理,生怕一步走错,叫客户的愿望落了空,到那时,不仅自己的职业名誉会受到损害,万一玩得严重了,还会折损自己的命格,甚至被重生事务所解雇。
乌攸干这种职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百个年头了,所以她早就养成了步步小心的习惯,相应地,她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欲也在不断加强。
如果自己连自己的力气都不能控制的话,委实是太危险了。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连身都不敢翻,生怕自己翻个身就把**翻塌掉。
问题一除,全身轻松啊。
乌攸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几块点心后,站起了身来。
趁着这春暖花开的五月天,出去散散步也不错嘛。
谁料到,乌攸这一散步,就散出了个悲剧来。
谁叫她一个人散着散着步,就来到了安府的后花园呢?
谁叫她来到了后花园后,非要往水池那边凑呢?
谁叫她到了水池旁的水榭里,闲极无聊,随便一瞟,就看上了水榭旁布满了坑洞的假山呢?
谁叫她看上了假山后,一时兴起,想要试试看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厉害呢?
一切都怪乌攸自己实在是太过得意了,靠着林回今的帮忙,有机会化解自己“不祥”的罪名,又可以控制自己这身逆天的力气,乌攸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也没好好观察一番周边的地形地貌,就欢天喜地地凑到了假山边,伸出如冰雕玉筑一般的纤纤玉指,心里想着“用力”,并试探性地往里一戳——
一个指头大小的洞赫然出现在了假山的石壁上,而且和假山上面密密麻麻分布着的孔洞看起来也别无二致。
乌攸觉得挺好玩的,感觉像是在戳豆腐一样,一丢丢难度也没有,于是,受着内在的恶趣味驱动,乌攸不停地用手指戳着假山,一戳一个洞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乌攸现在就是这个成语的亲身实践者。
乌攸的乐趣,被一个身后传来的童稚的声音彻底打断了:
“……你是谁?”
听到这个声音后,乌攸沉默了,默默地把自己还卡在石缝里的手指抽了回来,默默地掏出手绢来把沾在手指上的石灰擦干净,默默地转过身来,正撞上一双看上去探求欲就相当强烈的黑眼睛。
黑眼睛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长得粗粗壮壮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大概只有六七岁,和安莘那个熊孩子年纪差不多。
乌攸一边祈祷他没有看到自己刚才惊世骇俗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四下看了看,还好,没看到别的人,只有这个孩子在。
跟在乌攸身旁的林回今悄悄地伏在乌攸耳边说:
“反正这儿就他一个人,我们杀了他灭口吧?”
林回今很明显是在说玩笑话,而乌攸飞了他一个白眼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摆,走到了小男孩身旁,口气柔和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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