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的,甚至是不分物种的,你们稍微差个十几二十岁的,毕竟情难自禁么,我懂,我了解你们的。
所以,你们就慢慢消受着吧。
这时候茅厕里已经炸开了锅,乌攸看到了里头的上蹿下跳的人影,由于活动得太剧烈,偶尔在窗口闪现的动作和脸都是癫狂到近乎模糊的。
由于乌攸看不到堵在窗口的舒克和贝塔,所以她可以看到,希腊风帅哥松子仁已经被吓cry了,试图从窗户扒出来,涕泪交流的,看起来很是可怜,但好像开启的窗口有一道无形的阻力,构成了鬼打墙之势,让他压根爬不出去,而且却有一股反作用力拉着他的裤子往后拽,他的手死死地扒住窗沿,看样子基本快要把持不住他的前列腺了。
舒克贝塔和佐罗,真的是构成了一道人工的、名副其实的鬼打墙,里头的人是绝出不来的,只能抓耳挠腮地徒劳挣扎。
但乌攸在幸灾乐祸地看着松子仁想要往外爬却不得要领的时候,一种奇特的感觉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好熟悉……
是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画面?
在回想之中,乌攸的眼神猛地一黯:
等等,是他?!
狼狈逃窜的身影,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仓皇跳窗……
乌攸尚记得,上辈子,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就被一个“入室抢劫”的人给xx了,自己也借此认清了楼璞凡的本质,自己虽说是摆脱了一个渣男loser,但是从此名声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松子仁?
不管是在她活着的时候,还是在她重生的时候,他逃跑的时候,走位和表情永远是这么愚蠢。
原来上辈子作践自己的,就是这么一头东西啊。
林回今本来兴致勃勃地看着茅厕里头孙婆婆和松子仁演绎着二重奏,转过头想去看乌攸脸上的表情时,意外发现乌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还没等林回今问乌攸是怎么了,乌攸就转过来,推了林回今一把:
“你还在这儿呆着干嘛,你的院子里有人闹开了,你个主人不应该做点儿什么么?”
林回今被推得有点儿懵,他只是来看戏的啊,等到一会儿把人给引来了,他才需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登场呢。
他还没明白乌攸是什么意思,就听她微笑着说:
“拜托啊大哥,你前头的伙计跑到你的后院里了呢,还是大晚上的。他能跟后院的女眷勾搭,当然也有可能跟你的某某人勾搭啊。再说了,黑漆漆的,对待一个摸进后院里图谋不轨的人,你就不该给他一点教训?”
她虽然是笑着的,可怎么觉得她正在磨牙呢?
林回今心里头犯嘀咕,但动作可丝毫不慢,一个跃身就从屋顶上跳了下去,乌攸一个人坐在屋顶上,看着在茅厕里试图窜出来的一男一女,原本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殆尽。
乌攸这些日子其实也在琢磨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问题,毕竟是千年之前的旧账了,但最后研究的结果都是,不好意思,姐释怀不了,原谅这种事情难度太高,这么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上帝和佛祖去做吧。
林回今由于目标明确,又注意到乌攸的眼神不对劲,所以匆匆忙忙地套上麦大正的身体就往这儿跑,所以竟然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其他的院子里都已经闹腾了起来,只不过都还没有确定吵嚷声发出的现场。
虽然不知道乌攸为什么一下子表情变了,但既然乌攸把捉奸这么伟大而光荣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而且还那么明了地示意自己可以扁人一顿,更重要的是,今天是乌攸的生日,happywife,happylife的道理林回今是很清楚的,所以,林回今遵从了乌攸的全套指令,他四下张望了一下,抄起茅厕门口支起来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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