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回今永远不会满足于这样简单的剧情,他大手一挥,在把孙婆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送过去前的一个时辰,把一杯调着和谐药物的水送到了松子仁的小黑屋里去。
松子仁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和孙婆婆度过了**的一夜,林回今还派人在两个人都已经晕晕乎乎无力为继地昏睡过去后,把屋子里头的尖锐的、能伤人的物件,就连松子仁的裤腰带都一并拿走了,怕松子仁一觉睡醒过来悲愤过度绝望自裁。
据江湖传说,孙婆婆在被送过去的时候,腰间还系了两个小红荷包,分别上书“早生贵子”、“开枝散叶”,对此,乌攸狠狠地表扬了林回今,写这两行字,比写上“此人无耻”、“晚节不保”之类的言辞还要有杀伤力,不知道松子仁睡醒过来,看到这两句话,会不会被刺激成半疯。
还好,松子仁没有半疯,只是从此之后便蔫蔫的了,连啃窝头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在外人看来,他好像已经在那不堪回首的一夜被榨干了精力。
看他这副样子,林回今也懒得多把他关着,浪费窝头了,也不辞退他,把他放到了棺材铺的雕花组,说白了就是个在工作室里闷着头干木工的活计,而麦家的棺材铺一向对有家室的人有优待,可以在院里拨一所房子给他住。
松子仁就这样麻木地接受了林回今的缺德安排,在府里的房子住了下来。其实也是,他都接受了原本心仪的小人妻变成了个中年婆婆的安排,现在还有什么坎儿过不去呢?
他现在已经由一棵欣欣向荣的小绿苗变成了一株被榨干了水分的老丝瓜藤,蔫巴巴地每天干着雕花的活,这比林回今不计较把他赶出去更残忍,至少他现在哪怕面对着周约,估计都硬不起来了。
没了这个助力还好,恶心的是,这个助力还在她身边阴魂般挥之不去,而且还有跟其他的女人生儿育女的趋势,这就跟面前的汤里飘了粒老鼠屎似的,天天眼睛看着,可当着别人的面,还得面带笑容地喝下去。
这一连串的打击轮下来,周约都有些扛不住了,而麦大正对她的不上心,以及对周织的过度关心,叫周约的心理终于不平衡了起来。
从这点儿上来看,周约自我标榜是新新女性,以为自己是超脱于其他女性的存在,其实也不过尔尔,自己没肉吃了就巴巴地盯着别人碗里的肉,却忘了那肉是已经被她嫌弃过一万次的。
更叫她火大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看着一个在廊下嗑着瓜子、跟其他的丫鬟调笑着的新丫鬟绿帘,周约一阵无名火起。
这里是叫你们谈天说笑嗑瓜子的地方么?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呢,那么多活儿不做,聚在一堆嚼舌根是几个意思?
周约身旁的丫鬟矽线一看周约的脸色有变,哼了一声,但那边的人堆里陡然发出一阵哄笑声,把矽线的咳嗽声给淹没了下去。
周约的火气更盛,可脸上却丝毫情绪也不露,搀着气红了脸的矽线上前几步,扬声问:
“你们做什么呢?”
一听到周约的声音,这帮丫鬟都止住了笑,屏息凝神地散了开来,可是绿帘还是坐在那儿,屁股挪也不挪,对着周约那张全然看不出喜怒的脸,也丝毫不怯,说:
“没什么事儿,姐妹们说笑么。”
矽线忍住火气,打量了一下周约的神色,便把周约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没什么事儿?是你们眼里没活,还是刻意想要躲懒?”
之前周约嫁进府里来时,只有一两个丫鬟不是她带来的,那个时候,她们如有惫懒的时候,矽线便是如此训斥她们的,等训到她们两眼含泪的时候,周约再春风一般地出来打圆场,训斥矽线两句,又安抚被训的丫鬟,所以,人心很快就被拉拢了。
没想到还没等周约出口装好人,绿帘就冷笑着回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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