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
“绿帘并没有,是夫人一味刁难,还胁迫说,这院里全是她的人。今日她就算是打死绿帘,对外也只会说绿帘是暴病而亡,不会有人查问一个丫鬟的死活的,绿帘申辩了两句,说绿帘并无什么错漏。夫人就丢了个杯子过来……绿帘的头好痛,爷……”
别说是周约,就连上面坐着看戏的乌攸都忘了吃瓜子,只顾着惊讶了:
林回今是从哪儿寻摸来的这么一个撒谎连底稿都不用打的极品女子啊?
而林回今显然比绿帘更加极品,把一个因为美色而把自己的妻子当烂菜渣的渣男演绎得淋漓尽致,他温情脉脉地抚摸着绿帘的伤处,用她的手帕把她的伤处盖上。而绿帘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手,哀声道:
“爷……若是绿帘的脸因此有了什么……”
林回今用一根手指拦在了绿帘的唇边,柔情百转地说:
“不会的,别说丧气话,一会儿我给你请大夫来,不会留下什么伤疤的。就算是有,留些刘海遮着也好,我看重的不是你的脸,是你这个人啊。不怕,任是发生再大的事儿。自有爷给你做主。”
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看戏人的身份,底下的人又是在做戏,乌攸恨不得抓一把瓜子丢下去,让这对你侬我侬的狗男女好好体验一把游街示众的快感。
这台词,这场景,这眼神,太特么欠抽了,放在任何一个正室面前,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恨不得把一桶菜籽油兜头浇过去然后点火的。
周约咬着牙,一语不发地看着这两个人堂而皇之地甜甜蜜蜜,而矽线看到这样的场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爷平素里不是对美色不感兴趣么?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子?
斜眼看向其他五个敛声屏息地跪着的新丫鬟,矽线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一个嚣张的绿帘便能如此颠倒黑白构陷夫人,谁知道这五个货里头还有没有更狠辣的角色?
出于对周约的担忧,矽线不得不开口为她说话了:
“老爷,这绿帘纯属是一派胡言,夫人未曾那样讲过,是她实在过分,夫人之前百般忍让,可她变本加厉,甚至说夫人……说夫人无所出,夫人一时气恼才……”
林回今正顾着和绿帘玩儿着甜蜜play,连脑袋都没有偏一下,语气冷冷地对矽线说:
“她不过是一个丫鬟,怎会讲出那样的话?何况她说的可有错?这么多年,肚子没个动静,还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话说到这儿,林回今刻意顿了顿,用一种“哦你特么原来就是当家主母啊我忘了”的眼神扫了面色惨白的周约一眼,接着就装作“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说”的无辜样子,把绿帘从地上搀起来,口气缓和了些,说:
“我把她带走了,你是当家的主母,但管家之余,也好好收收你的性子,修一修德,别不安分,知道吗?”
周约真的很想顶回去,老娘才是正牌夫人,你让我别不安分?你搞错对象了吧?不安分不是用来训斥妾室的常用语么?
饶是如此怒火汹涌,周约还是忍着,都快忍得额头爆青筋两眼发绿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语调平稳的话:
“爷您是要把她带到哪……”
但周约的话还没问完,林回今就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吩咐道:
“哦,对,把梨雪院旁的偏院打扫出来,叫绿帘先去里头住着,你可得尽心些。后院一向和谐,我不想因为某些原因就失了这份和谐,你可知道?你待你妹妹都如此亲厚,对旁人也理应如此,你可知道?剩下的这五个,你必得悉心调教出来,若还有虐待苛责之举,就别怪我拿你开刀。你可知道?”
和谐你大爷,理应你大爷,开刀你大爷啊。
坐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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