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境,然后垂首道:“奴婢说的话必当句句属实,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敢顶上欺君之罪啊”
“好了”容锦轩挥挥手,懒得听她这些话:“有什么话就快说”
“是,皇上”宛心淡淡道:“其实瑾玉方才说的沒错,那碗春润羹是苏妃娘娘让奴婢去御膳房吩咐御厨们做的,但是奴婢端到苏妃娘娘面前的时候,苏妃娘娘说这碗春润羹是给童妃娘娘喝的,而且她还亲手在碗里放了毒药,娘娘说这个时候童妃娘娘肯定为了失去孩子而精神恍惚,也定然沒有心思去想那碗里有沒有放毒药,到时童妃娘娘要是毒死了,苏妃娘娘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说童妃娘娘难以忍受失子之痛,自杀而死”
“宛心,你个贱人,你别乱说,本宫何时说过这些话,你少在这里诬陷本宫,本宫真是瞎了眼了,当初真不该那么相信你”苏洛否认地冲着宛心吼道,她真是看错人了,她沒想到自己那么相信的婢女竟然也会有背叛自己的一天。
宛心不理会苏洛的话,继续说道:“皇上,奴婢想您心里一定为了太后死的事情,怪罪过童妃娘娘吧其实皇上您大可不必,太后的死与童妃娘娘沒有关系,因为太后是被苏妃娘娘气得病发,只是恰巧被童妃娘娘赶上了,所以外人都以为是童妃娘娘间接害死了太后,其实不然;
”
苏洛怔怔地瘫坐在地上,心里则一直在低呼: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宛心继续说道:“当初太后寿宴上,劫走童妃娘娘的蒙面人,也是苏妃娘娘差奴婢去找的,苏妃娘娘让奴婢派人假冒齐子辰的人,劫走童妃娘娘,让皇上误会童妃娘娘和齐子辰旧情复燃,然后再在齐子辰和童妃娘娘逃亡的过程中,再假冒成皇上的人,对童妃娘娘说皇上要对她杀无赦,这样皇上和童妃娘娘就能彼此憎恨,而永远不能和好了”
容锦轩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原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相信了别人的话,而误会了童洛初,童洛初说的沒错,他真的很可悲,宁愿相信别人的只字片语,却不肯相信她半个字。
宛心接着说道:“其实童妃娘娘肚子里怀着的是您的孩子,不是齐子辰的,是苏妃娘娘骗您的,因为这样您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打掉这个孩子,而童妃娘娘性子倔强,知道皇上若是不肯信她,她万不会舍弃自己的孩子的,这样的结果,只会造成童妃娘娘和皇上您彼此怨恨下去”
“奴婢以上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宛心垂首而跪,希望皇上能看在她将功补过的份上,饶了她的性命才好。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臣妾沒有做过那些事”苏洛虽然嘴上说着冤枉,可是语气中明显地底气不足。
容锦轩气得浑身发抖,他看着一旁瘫坐在地上的苏洛,眼底的杀气越來越浓,他感觉自己把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都还不解恨,正当他让人把苏洛拖出去砍头的时候,安平和长宁却來了。
“小初姐姐”长宁边跑边叫着童洛初的名字。
长宁和安平一进屋,见容锦轩坐在大厅内,长宁连忙跑到容锦轩面前,脸上满是泪痕,焦急地问道:“皇兄,小初姐姐呢”
容锦轩听闻长宁的话,眼底是深深的忧伤,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屋门,却沒有答长宁的话。
长宁见容锦轩的脸色不对,她立刻就大哭起來:“小初姐姐,呜呜,,,,小初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长宁不想你有事啊”
“长宁,别哭了,太医还在诊断呢小初姐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安平心里虽然也很难过,但是见长宁哭得那么伤心,这样只会让人心里更加焦躁不安罢了,她想皇兄现在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苏洛本來已经绝望了,但是她看到长宁和安平进來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救命草,长宁和安平毕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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