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只得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柳儿身上。
水千里又将视线移到柳儿身上。
柳儿哆嗦下,视线本能的朝上官莲看去。
上官莲双眸微眯,眼底闪着寒光,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柳儿的心便犹如跌入冰窖,凉的彻底。
柳儿用力的给水千里磕了一个响头,平静无波道:“侯爷,所以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刘稳婆是奴婢找来的,也是奴婢告诉刘稳婆大小姐肩膀上没有蝴蝶胎记,让她和奴婢一起冤枉大小姐。所以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和旁人无关!奴婢贱命一条,奴婢愿意以自己的命来偿还今天对大小姐所照成的伤痕!”
柳儿异常平静的态度让夜天凌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头,突然,又笑了,“柳儿姑娘,别怪我说话太坦白。你刚才也说了,你贱命一条!水萦月乃信阳侯府嫡长女,身份尊贵,你觉得,用你的贱命,能抵消她今天所受到的伤害和屈辱吗?你是女人,应该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要!结果,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逼的水大小姐险些当众宽衣以示清白!你觉得,你的罪孽,以你的贱命能抵消吗?”
夜天凌言语很直白。
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对于他而言,女人就是一朵娇花,需要男人好好呵护*爱。
所以,不管对任何女人,他都是软言细语,甚至是甜言蜜语的哄着。
刚才那翻话,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对女人说的最重的话。
他知道,也许这话很伤自尊,打击也很大!可是,他知道,水萦月是凤楚歌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和凤楚歌兄弟几十年,他知道,这翻话也是凤楚歌的心里话。
既然凤楚歌不说,那么就由他这个兄弟代劳。
在夜天凌说话的时候,柳儿一张小脸惨白,娇弱的身子晃了晃,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苏萱站在太皇太后身边,一脸正色,厉声质问道:“柳儿,你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可能有本事千里迢迢的找刘稳婆来?何况,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大小姐?告诉本宫,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或者说,今天这一切都是别人在超控?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替罪羊?”
柳儿身子颤了颤,,坚定的摇摇头,“没有,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所为,不关任何人的事。”
见柳儿将所有罪全部都揽在自己身上,上官莲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脸也慢慢放松。
凤楚歌好看的薄唇抿了抿,视线越过人群,朝大堂门外看去。
只见两道身影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直接冲到柳儿身边,抱住柳儿娇小的身体,“柳儿,我的女儿,是娘连累你了!娘没事了,娘得救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娘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突然闯入的两个人,上官莲脸色咋变,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柳儿的身子一阵,忙抬起头,当看到抱住自己的正是自己的爹娘时,刚才一直没落泪的她突然泪如雨下,“爹,娘,你们没事了,实在是太好了!”
“柳儿,难为你了!”柳儿的娘将柳儿抱的更紧,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便替她心疼。
柳儿从她娘的怀中挣脱开,关心的问道:“爹,娘,你们怎么会来?谁带你们来的?”
柳儿的娘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珠,一本正经道:“说来话长!柳儿,咱们虽然穷,但是绝对不能做违背良心之事。”
站在一边的上官莲自然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怒喝一声,“大胆,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夜天凌挑挑眉,玩味道:“夫人,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说……此事与你有关?”
上官莲眼底心虚的闪烁下,底气不足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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