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绿而无边际的竹林里,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我慢步走进了五六间房的竹楼,虽然时隔三年了,但是看上它们依旧那是那么亲切。
我想进去看看,可是没有钥匙,不过小的时候师爷爷都会把钥匙放在他房檐上,我想到这里,连忙一阵激灵的快步走过去。
小学的时候,还得从一侧的短梯,现在我伸手就摸到了,结果我一摸还真发现了钥匙。
既然我看到了钥匙,那就说明师爷爷并没有死在屋里,而是死在外头,因为死人是不会关门的,但是师爷爷是一般人吗?所以想来想去,我也不多想,先打开门。
进了师爷爷的屋里,师爷爷的屋子里竟然还是三年前离开时候的那般整洁,床铺上还是铺着一层很薄很薄的鬃毛垫以及一些棉垫棉被,而且床对面,有一个书架,上面的书籍师爷爷都保存了下来,这些书可都是古书,小时候我看过部分,还是师爷爷逼我的,现在经过三年时间的历练,我感觉自己的积累实在是太少,还不如刘一抖懂的一半多,既然师爷爷留下,想必就是留给我的。
于是我一股脑的收进了呢绒袋子里,然后我再看了看我当年住的离这里有几十米远的小竹阁楼,我住的可是几间竹楼最好的一间,师爷爷能让我居住,说明也是够疼爱我的。
看完了后,我这才锁上门,然后将钥匙放回原位,接着就去竹林里找那个什么半截石碑。
找了两个多小时我都走到了蜈蚣嘴的最高处了,最后都没有发现那个半截石碑想想我也是醉了。
尼玛,办不好天心小童的几件事儿,我可是要被诅咒的,没办法我还是得找啊。
可是都快中午了,我还是没找到。
我有些失落,有些着急,可是却找不到那石碑,于是我坐在蜈蚣嘴的高处的一个石头上,无精打采的看着蜈蚣嘴的一切,这一切可都是我的名头下的,今天听摩的司机说,这里政府都禁止开发,而且师爷爷死的时候也是政府特批按照老人家的遗愿处理的,说明蜈蚣嘴在师爷爷名下是合法的,那么我继承了蜈蚣嘴也是合法的。
不过的身份即便再是合法,但是没有石碑,我也不能凭空变出一个吧?
“唉,郁闷啊!”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山下,看到了几处竹楼,那就是我之前和师爷爷住的地方所在。
不过看到我所在的那栋楼的下面,似乎有一个黑乎乎的石牌,我一看,那,那不就是石碑吗?而且那石碑也是断掉的。
好!一定在哪里!
见此我立马兴奋的起来,朝着山腰又跑去。
接着我来到我所在的吊脚小竹楼下,我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石碑,那石碑竟然被吊脚楼的木柱给遮住了一些,近处任何角度都难以发现,只有远处合适的角度下才可以被发现的。
我看了看石碑内容,上面写的是风西口序,只看了三分之一,其余三分之二已经断掉。
不过就看了一半也就是这里以前是一个杀场,所谓杀场就是杀人的地方,八里镇清朝后期,那会有土匪在此为猖,结果被进来的队伍给干掉了,所有土匪全在此山被枪决,最后每逢雷雨天蜈蚣嘴上必是烈马嘶鸣,刀兵相接,结果来了一位麻姓道人和一行脚僧人给驱散。
后面没有了,不过根据这个石碑我倒是断定,法明一句话话倒是又对照的,那就是师祖爷和玄远大师都来过这里,或许还真的争夺过山头。
想了想,反正过去的东西就过去了,不提不追究,现在我办事儿要紧,于是我对着石碑准备磕三个头。
可是我刚刚第一个头下去,嚓的一声,从一侧的竹林里,射出一道东西,直接射到了我的身前半米不到的距离。
我被惊的弹了起来,结果朝着周围一看,结果发现射出的地方是一只箭,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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