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亲自送的,而贾政,他只是荣国府的次子,一无爵二无功名,让他来送宾客,多少有些怠慢,如此一来,整个荣国府,最合适送人的便是贾赦。
带着满身酒气回到东院,贾赦进了内室,就见唐曦穿着大红色的寝衣坐在榻上,显然等候多时了。
贾赦在内室的桌子旁坐下,吩咐人备水,转头对唐曦道,“可用过晚膳了?”
“已经用过了,”唐曦低着头,脸颊绯红,“你不是要沐浴吗?”
“水都还没备好呢,”贾赦起身坐到唐曦身侧,柔声道,“累不累?”
“不累。”
又聊了几句,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大爷,水已经备好了。”
“来了。”
贾赦看着唐曦道,“我先去沐浴了。”
唐曦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点点头。
贾赦起身去了隔间沐浴,将满身的酒气洗去,才回了屋,让屋内伺候的丫鬟都出去,关上门,贾赦转身就见床幔已经被拉了下来,不由一笑。
走过去,拨开床幔上去,床幔厚厚的,外头的灯光透不进来,但也不是很黑,有一种朦胧感。
本就有些醉意,上了榻就愈发觉得醺然。
在唐曦身边躺下,侧过身伸出手搭在唐曦的腰上,“怕吗?”
唐曦没吭声,这样的贾赦她是陌生的,有些手足无措,心跳加速。
“我”
贾赦俯身过去,凑到她耳边,“我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有些疼,我会轻些的,别怕。”
唐曦被贾赦的话羞得不敢抬头。
夜,深了。
不多会儿外头守夜的丫鬟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不由面红耳赤。
夜里叫了两次水,这一夜守在东院内室外的丫鬟都没有歇息好。
次日一早,贾赦睁开眼就觉得手臂发麻,扭头就见唐曦靠在他臂弯里,想起昨夜的缠绵温存,不由笑了。
他没叫醒唐曦,只是这样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想起董维和陆子林。
董维那厮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陆子林嘛,跟董维差不多,不过陆子林是自己不愿意下床,夜夜做新郎,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十天半月,那厮只怕就要成为天阉了。
没得到唐曦的时候,他心里还只是愤怒,现在确是恨之欲其死了。
不过弄死他们太便宜他们了,依他的想法,就要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权势很迷人吧?很喜欢仗势欺人是吧?
那就让他们无势可仗!
“恩侯?”
贾赦回过神来,却见唐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贾赦笑了笑,“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唐曦脸颊发烫,粉拳砸在贾赦胸口,娇嗔道,“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天色不早了,还要去给爹娘请安呢,能起来吗?”
闻言,唐曦顿时想起来今日还要谒舅姑,也就是成妇之礼。
“快快快,什么时辰了,可别让老爷太太等久了。”唐曦有些慌张的起身,夏日轻薄的锦被就这样从她身上滑落。
贾赦闭了闭眼,霍然转身匆匆撩开床幔下来,他怕再坐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毕竟新婚燕尔,前世就算交了两个女朋友,他也没跟人同居过,还真是两人都是第一次,昨儿弄疼了唐曦还被咬了一口。
想到这里,贾赦摸了摸肩膀,闷笑着一边穿衣一边道,“别担心,老爷太太都不是刻薄的,晚一些不打紧。”
唐曦没听进去,喊着丫鬟进来伺候。
头个进来的是晚晴,这个丫鬟贾赦是见过的,“手脚都快些,时辰不早了,别耽误了请安。”
看唐曦着急的那个样子,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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