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却是个刚烈的,一脚踹中了他那命根子,转头就撞墙自尽了。陆子林伤了那处,哪儿还瞒得住?没多久就闹得整个公主府都知道了,长公主虽然恼儿子的行为,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怎么可能不管他?因此连夜入宫求陛下派太医救治,太医束手无策,陆子林一听太医治不好他,就怒了,二话不说对着太医大骂,现在还在府里骂骂咧咧呢,还说要将那姑娘全家入罪。”
贾赦闻言眉头微蹙,“那姑娘也是可怜,陆子林自己作死,还要迁怒旁人,实在可恨。”
“大爷放心,那姑娘的家小已经被我那两个江湖朋友连夜带走了,哪儿还能给陆子林机会抓他们?这会儿那姑娘的父母亲族怕是已经乘船离开了,离了京城,天高皇帝远,他们还能怎么着?”
孔禄的话让贾赦放了心,但是他心里的气还是没消下去,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陆子林当年议亲的时候,似乎害死了跟他定亲的姑娘,后来结了仇,但是忘了是哪家的姑娘了,你们谁还记得?”
“大爷说的是何御史家的大姑娘吧?”冯敬若有所思的道。
贾赦听到冯敬的话,顿时想了起来,微微一笑,“对,是御史的话,就是他们家了。我记得当初他们家跟公主府议亲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将次女嫁给陆子林,不知怎么让陆子林见到了何御史的长女,陆子林动了心思,就设计跟何御史家的长女发生了关系,逼死了何御史的长女,让何御史难堪至极,若说谁最恨陆子林,这位何御史那是首当其冲,”贾赦说到这里,看向孔禄,“你把陆子林逼死那富商姑娘的事情始末透露给何御史知道。”
“大爷,何家跟陆家有仇,连陛下都知道,让何家掺和进去,会让陛下认为是何御史公报私仇吧?”
贾赦白了许杰一眼,“陆子林强抢民女,逼死人,难道是假的?这可不是我布的局,何御史若是个蠢的,当年得罪了公主府,早就在御史台待不下去了,还能至今在御史台好好待着?”
“我不是担心嘛。”许杰嘟囔道。
许锋道,“可是大爷,以陛下对公主府的恩宠,便是让何御史弹劾陆子林,只怕也是虎头蛇尾,到时候陆子林还是半根毫毛都伤不到。”
“你以为陛下的恩宠是什么?”贾赦冷笑,“圣眷不是无穷无尽的,陛下登基已经十数年,这些年,长公主府仗着当年夺嫡时支持过陛下,纵容陆子林作恶,你以为这些陛下都不知道吗?陆子林作恶又没有刻意掩饰,陛下除非是个睁眼瞎,否则不可能不知道陆子林这些年做的好事。任何人的忍耐心都是有限度的,长公主为了次子肆意消耗陛下心里的那点旧情,如今又闹出陆子林强抢民女,用强不成反逼死良家女子的事儿,再来个御史弹劾,哪怕他是长公主的次子,也逃不过罪责。”
“你的意思是,这次陛下会治罪陆子林?”许锋皱起眉,“我怎么觉得陛下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陛下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没有人敢把这件事闹到朝堂上,否则陛下即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都要治罪陆子林,否则会被百官指责昏聩,是个昏君。陛下向来看重自己的声誉,如何会愿意为了陆子林背上昏君的骂名?长公主府的旧情再厉害,也抵不过陛下对自己声誉的看重,任何事伤到了陛下的声誉,陛下都不会放过。”
“那何御史”
贾赦看着揪着何御史不放的许杰,伸手拍他的头,“你是不是蠢?何御史会蠢到自己出面弹劾陆子林吗?何御史即便是个小小的御史,但是御史台是什么地方?能坐上御史的位置,基本上都是陛下的心腹,何御史在陛下没有登基前,就是陛下在潜邸的军师,论起对陛下登基的帮助,这位也不输给长公主,只是何御史只能为陛下出谋划策,在其他方面给不了多少帮助,看起来就有些比不上长公主府罢了,真要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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