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刚才正院里公主和驸马爆发的争吵,当真是年度大戏,公主给驸马戴绿帽子,还要他的儿子给野种收拾烂摊子,驸马爷忍无可忍,打了大爷不许大爷帮二爷?结果公主知道就去吵闹,竟直接将驸马活活气死了。
当真是史上第一悍妇啊,能把自己的丈夫都气死。
陆子柏不敢置信,让小厮扶着他去了正院,就见母亲妹妹跪在地上哭,而刚刚还生龙活虎把他打的下不来床的老父亲,居然就瞪大着眼睛躺在地上,可谓死不瞑目。
忽然之间,陆子柏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压制不下去的愤怒。
想起父亲在他幼时抱着他读书习字,谆谆教导,顿时对刚才硬扛着打也不认错的自己十分唾弃。
挣脱小厮的搀扶,陆子柏就承受不住的倒在地上,含着泪爬过去,摸着父亲的脸,心里难受的想死。
“爹,爹,我错了,爹,你醒醒啊,爹,我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我不帮子林了,他要死就去死,他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收拾,我再也不帮他了,爹,我求你醒醒,爹,不要吓我”
公主本来也没多伤心把陆谦给气死了,只是被吓到了罢了,但是陆子柏的话才是真的让她震惊伤心。
“子柏,你在说什么,子林是你的弟弟啊,你真的能对他遭难视而不见吗?”
母亲的责问,令陆子柏心里对母亲的怨恨再也压制不住,他愤怒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公主殿下,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爹躺在这里尸骨未寒,你竟让我去帮那个野种,他算我哪门子弟弟,他气死了我父亲!!”
福安长公主只觉得天都塌了,她最优秀的长子,居然说她的幼子是野种。
她指着陆子柏,抖着手,连声音都在颤抖。
“那,那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
陆子柏惨然的笑出声,“哈哈哈,弟弟?那是你跟人私通的野种,他是个野种!!我若是刚才答应爹,不再帮他,爹就不会打我,你也不会来找爹闹,爹也不会被你气死,是我害死了爹爹,是我害死了爹爹”
陆子柏扑在陆谦的身上,泣不成声,几乎崩溃。
害死自己的父亲,这是他生命中最不可承受的痛。
陆子柏口口声声叫着野种,福安长公主终于承受不住刺激昏死了过去,陆婉儿看着疯魔的大兄,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有昏死过去的母亲,顿时害怕的哭出来。
陆子柏如今却没了耐心对待这个妹妹,冷着脸呵斥,“哭什么哭?”
这个妹妹,这个妹妹也是野种!!
都是他们,都是他们!!
陆子柏的手紧紧的攥着,忽然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他颤抖的手,他扭头就看见他的妻子穆氏蹲在旁边担心的看着他。
“爷,耽误之急,是老爷的丧事该如何办,老爷去的突然,府里什么都没准备。”
陆子柏木着脸道,“爹爹怕是厌极了这个公主府,他是被公主活生生气死的,难道死后还要让他待在公主府这个让他受尽屈辱的地方吗?去陆府!丧事在那边办,不许公主和陆婉儿进去!”
话里话外都是公主,陆子柏已然是不打算再认这个母亲。
其实穆氏也不喜欢这个公主婆婆,总是叫她立规矩,她不是不孝顺,但是你总是做出这种姿态,就难免心里滋生一些想法,何况,她也看得出来,婆婆不喜欢她,甚至几次三番要给丈夫塞小妾,都被陆子柏拒绝了,陆子柏是在学习他的父亲,他最崇拜他父亲。
母亲气死父亲,成了将他推向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陆子柏到底是陆谦教养长大的,之前说要帮陆子林,其实也是陆谦教导他的缘故,是陆谦教导他兄友弟恭,他当时觉得陆子林还是他的弟弟,所以想帮他,现在却觉得,陆子林和陆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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