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庆华叹了口气：“销售压30％的工资年底跟奖金一块开，如果中途辞职，屁都没有。眼瞅着都11月份了，谁想半途而废啊？为了钱，只能忍了呗！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是富婆？现在的钱啊，不好挣！”

    顾凝不说话，心里生出了一股子闷火。半晌后低语一句：“真是欺人太甚！”

    林庆华转头看她一眼，目色清冷。眼睛直勾勾的，黑的渗人。

    他想了半天，试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上火，来，背一遍人民警察法第2条第1款。”

    顾凝缓了缓心神：“人民警察的任务是维护国家安全，维护社会治安秩序，保护公民的人身安全、人身自由和合法财产，保护公共财产，防止、制止和惩治违法犯罪活动。”

    林庆华收拾收拾开了车门：“论起观察人，我不如你，走吧，去见见那几个被惩罚的员工。”

    ……

    是夜。

    华灯初上，灯光璀璨。

    顾凝没心思欣赏夜景，看着碧泉湾的保安关了售楼处的大门，林庆华启动了汽车，前往了孙曼曼的家外，与湛明汇合。

    “防监听、防定位、还沉得住气，这绑匪不简单。”

    湛明问：“你们的情况怎么样？”

    林庆华：“刚见了2个，就被人轰出来了！”

    几人相互苦笑。林庆华突然道：“头，有动静了！”

    众人齐齐看向孙家的大门，一辆车缓缓开出，湛明正在深思追还是不追，紧接着第二辆车紧随其后，随后，第三辆、第四辆。

    开出了院门后，四辆车两两向着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头？怎么办？”

    湛明马上上了车：“一队二队跟上路，华子和我跟下路。柳海，原地待命！随时保持联系！”

    “是！”

    “顾凝！发什么呆呢？”

    顾凝看向林庆华：“孙曼曼的那辆车没有出来。”

    下午时分，顾凝亲眼看见孙曼曼的司机进了孙家的别墅，她刚刚也问过刘晓风，孙曼曼的司机一直没有离开过孙家。

    林庆华愣了下神，看着湛明道：“我不管她了！”说完，开车就走了。

    湛明马上招呼了一声柳海，柳海意会，开着湛明的车追了出去。

    ……

    众人呼呼啦啦散去，只剩下一辆面包车，车厢内张曦兮十指纤纤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速起舞，口中嚼着口香糖，大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绽放的是自信光芒，试图通过孙志强的手机追踪到一些蛛丝马迹。

    “你们看！”

    张曦兮突然开口，顾凝马上看向屏幕，一见之下，瞳孔瞬间伸展扩张，似乎要占领整个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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