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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凝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匆匆打断了她的话道：“章可儿遇害当晚，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没有。”李佳佳摇头：“我原本是打算晚上去看看热闹的，不过睡前王楠非说肚子疼，我想到老家的土方子，喝点酒可以暖小肚子。我看她那么难受，就开了瓶红酒陪她喝了一杯。也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太累了，喝完红酒后，我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得知章可儿遇害的消息。”

    顾凝：“王楠要留下，是你提议的？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是我要求的。”李佳佳很坦诚：“所有人都知道我讨厌章可儿，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们警方应该会怀疑我，我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邀请她和我一起了。

    不过说也奇怪，我之前也邀请过她和我一起睡，不过无论多晚，她都执意回家，说不习惯睡别人的床。偏偏那天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还有一个问题。”顾凝问：“你曾经学过采取指纹的方法，王楠作为你的助理，是不是也跟着学了？”

    李佳佳点头：“王楠很聪明，也很好学，她说学这个很酷，问我可不可以旁听，我就答应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凝不答又问：“那刘昌帆呢？你和刘昌帆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的？”

    李佳佳：“王楠和李雅很熟，所以就从她那问道了李雅男性朋友的电话。”

    顾凝沉道：“问道之后，你就想利用他借刀杀人对不对！”

    “我没有借刀杀人！”李佳佳坚定道：“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发给了他，我没有怂恿！真的，你们相信我！”

    “没有怂恿还把楚湘住址说的那么清楚？怂恿的话，你干脆递刀给他算了！”湛明冷呵：“为什么陷害楚湘！”

    李佳佳呵道：“因为我不甘心！我的演技一点不比她们差！凭什么她们生来就是女主角！而我却永远都是千年老二！”

    ***

    夜幕。

    孟小芹、楚湘、王楠三人被警方的人分开审讯。

    审讯的开始并不顺利，顾凝听着听着心中烦厌，默默离开了观察室独身上了天台。

    “一个人看月亮？”

    顾凝一怔，转头看了眼李非凡。

    “别愁眉哭脸了~”李非凡道：“其实章可儿如果愿意相信你，她也不至于遇害，所以啊，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抗在自己的身上~”

    顾凝：“你这么想？”

    “不然呢？”李非凡桃花眼一弯：“趁着湛明审讯，我带你去酒吧找乐子吧？可以忘掉痛苦哦~”

    顾凝想了想：“好。”

    ……

    夜里10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顾凝与李非凡踏足了东海最热闹的酒吧，那里灯光昏暗，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诡谲的闪灯忽明忽暗，闪的人睁不开眼。

    妖媚的女人随着动感十足音乐摇晃着性感的腰肢，她们成了聚光灯下的宠儿，在DJ的带动下，舞池下的男女们疯狂的跳跃着。

    李非凡定了一个卡座，帅气的服务生穿着西装制服，为两人倒酒。绚烂的闪光彩灯映辉在透明的酒杯上，觥筹交错出诱人的光芒。

    “要不要下去蹦一蹦啊？”李非凡贴着顾凝的耳朵喊道：“蹦一蹦就开心了！”

    顾凝看着舞池中的‘群魔乱舞’，愣愣的摇头。

    “relax~别绷着啊！”李非凡想了想：“要不要给你找个男公关happy一下啊？”

    “湛明会变异的。”

    “变异？”

    顾凝点头：“人猿泰山。”

    李非凡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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