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下旨为他们两人赐婚,欧阳璟随着宣旨太监来将军府下聘时的情景,他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里,态度冷淡而高傲,令人心生畏惧,所以她才会那样抵触嫁给他,她才会不顾一切的逃离这场婚姻。
霎时间,满腹的委屈崩溃决堤,柳倾华顿时瘫软下来,眼泪沿着脸颊流淌而下,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见她似乎情绪已经控制不住,欧阳璟将她的手甩到一边,厉声道:“本王自认没有亏待过你,至于感情上的事情也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愿意给你自由,但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柳倾华顺着他的力道跌落在地上,她无力地趴在榻边,哭泣道:“我就是恨你,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将我自己完全交托给你,可你却和我的妹妹整日眉目传情,你让我情何以堪?!”
欧阳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既然当初决定要逃婚,为何还非得回来?感情不一定会因姻亲关系而产生,也不一定会因关系结束而消失,你怎么想不通?”
“圣上明明是为你我赐婚,纵然柳倾城代替我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但那一纸婚书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应该受到你宠爱的人也是我柳倾华,而不是她!”
“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感情与时间无关,也和婚书上的名字无关,我与倾城同心同意,纵然你再温柔娴淑,我亦不会多看一眼。”
欧阳璟决绝地切断柳倾华的幻想,紧接着沉声道:“你意欲加害本王,就只是因为这件事吗?”
柳倾华泪眼婆娑地看向他面色阴沉的脸,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欧阳璟强忍着腹中泛起的阵阵烧痛,偏过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你下毒谋害本王,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
听到这番问话,柳倾城后背一僵,下意识地垂下头避开欧阳璟的目光,立即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人指使我,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见她垂着头,眉头不安的拧了起来,眼神有些躲闪。
欧阳璟见到她如此反应,便知道此事背后肯定有蹊跷,他继续追问道:“你如果可以说出幕后主使,或许我可以开一面。”
柳倾华依旧摇头否认,哭得眼睛里满是血丝,她心知也许自己再也办法见到欧阳骁向她许诺的未来,也许她今晚的生命就会终结,可她不想出卖欧阳骁,她希望能拼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保护那个对她而言格外重要与特别的男人。
见她一直哭,只是拼命的摇头不肯说一句话,情绪似乎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欧阳璟知道再逼她恐怕也没办法问出实情,他用力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不多时只见月黛的身影倏然闪了进来,在柳倾华的惊讶目光中走到榻边,恭敬地问道:“师兄,你可还好?”
“我还好,把她带下去吧,把人看好了,过两天我再仔细审问处理。”
“是。”
月黛不由分说地拉起柳倾华,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强行地将她拖到了屋外。
见柳倾华一直瞪着自己的眼神,月黛不掩嫌恶的态度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师兄每日好吃好喝的照顾你,你竟然还想下毒害死他,真是可恶!”
柳倾华听到他的话,抹去眼角的泪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去柳州找妙玲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月黛回话,一道清冽含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因为我已经来了,他没必要再去了呀!”
柳倾华立即转身循声看去,没想到眼前倏然出现一张上下倒置的脸庞,她没有防备被吓的硬生生退后了两步,直倒在月黛的怀里。
妙玲笑得一脸明媚,运功从屋檐下翻身落地,迈开轻盈的步子向寝殿内走去,在路过柳倾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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