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的另一面,当真令在下刮目相看。”
“那我就当成你是在夸我了。”
柳倾城偏过头冲着他咧了咧嘴,弯弯的眉眼中是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朝气,最近烦心事太多,她已经许久没有像今天笑过了。
两人穿过一处阴暗的拐角,通过一条长而阴暗的走廊,最终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座牢房前。
只见这座用灰色的砖石堆砌而成的牢房中,只有一扇狭小的窗,光线从外面打进来,被窗上的几条竖立的铁杆分割开来,将半空中飞舞的尘埃照的毫无遁形之处。
柳倾城看到牢房内被关押着两个身穿灰色衣衫的男子,手脚被已经被铁链牢牢紧锁,他们的头发凌乱,掩住了大半的面庞,让她看不真切他们的模样。
“怎么样?你能确定见过他们吗?”
沈白衣站在柳倾城的身边,透过牢门的木桩看进房内,耐心的等待着柳倾城的答案。
柳倾城拧着眉头,缓缓的摇了摇头,她上前两步将额头贴在牢门上,认真的端详其中一个男人的面庞,良久,她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伸出手指着他说道:“你不就是昨天追杀我们的人吗?”
听到“追杀”二字,沈白衣吃了一惊,他转头看着柳倾城,不敢置信地问道:“倾城你说你被人追杀?为何会被追杀?”
他联想到柳倾城方才提到的伤口,不由得心中一沉,转头看向牢房中的男人,沉声道:“原来你的腿伤不是不小心跌伤的,而是被此人迫害的原因。”
沈白衣的声音霎时间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也变得锋利无比,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柔笑意。
柳倾城盯着那名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点了点头,再次确认道:“我没有认错,他就是昨天冲出来的那群灰衣人中的一个!”
说完,她拽了一下沈白衣的衣角,让他看着自己,然后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背后的原因也有些复杂,一时间我也与你说不明白。但这些人应该是冲我俩人而来,与两朝的政治邦交无关。”
沈白衣心中犹是不解地问道:“可是见他们的行事作风,根本就是朝廷训练出的鹰犬,倾城又怎会与这些人有牵扯的?难道你和苏公子出现在浣月国,竟是被朝廷追杀迫害的吗?”
话说到这,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他坦诚的看着柳倾城的双眼,对她说道:“这样,你就和苏公子安心的留在我朝,白衣定会担保你们再无被追杀的危险!”
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柳倾城心里荡漾起一丝感动。
按欧阳璟的话来讲,他们和沈白衣确实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而已,但沈白衣却能如此真心、热情的对待他们,令人很难不对他心生好感。
但如今欧阳溪和月黛等人深陷危机,她和欧阳璟断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对于沈白衣的好意,她只能表示抱歉。
柳倾城转头看着那名被捆绑在木架上的男人,朗声问道:“我问你,你家主子到底下的是何命令?你们的领头人又在哪里?”
她口中所说的领头人,就是指昨日带领众人围攻她与欧阳璟的苍翼。
而自从昨日柳倾城撒了一把药粉趁机逃走之后,苍翼就将剩余人马兵分两路,一队带人到附近的城镇搜寻,而他则亲自带领两人进入深山,而没料到的是,进城的那几个人却引来官府的重视惨遭被捕,这纯属是个意外。
听到柳倾城开口询问苍翼的下落,男子依旧像往常一样当做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闭着眼睛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沈白衣见到他这幅模样,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经过一夜的严刑拷打,对方愣是没有吭一声,他知道柳倾城更不问不出答案。
所以,他转头看向牢房中另一个刚刚被关进来的男人,凛声问道:“你莫要自讨苦吃,方才这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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