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浣月皇城再与白衣把酒问月。”
说完,她牵引缰绳,骑着马向着城门口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越走越远,沈白衣拍了拍手掌,立即有几名功夫极高的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后,跪地静候他的命令。
沈白衣望着柳倾城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最终轻叹口气,沉声说道:“保护好她,至少要让她平安与她要找的人会合之后,你们方可回来复命。”
“是!”
几名黑衣人恭敬的点头应道,话音未落,几人已经消失在庭院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沈白衣再也见不到柳倾城的身影,心中难免失落,他转身走回议事的大厅,聂季郃正站在厅中等候他议事。
他脸色沉静的坐回到座椅之中,剑眉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聂季郃见到他的模样与方才完全不同,不由得开口问道:“太子殿下,难道是在为那柳姑娘担心?”
沈白衣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望着自己的手掌发呆,昨日与柳倾城的重逢美好短暂的如同一场梦境,在梦中他们饮酒赏月、畅谈人生,两人相处的是那样和谐与美好,柳倾城的笑容与眼泪,对他而言都显得无比珍贵。
可是,今日的别离则让他从这场美妙的梦境中抽离,他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柳倾城的心另有所属,而自己对于她而言,可能只是一个有点特别却再平凡不过的过客而已。
见沈白衣心事重重的模样,聂季郃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静静的恭立一旁。
不多时,有下人前来通禀,道:“启禀太子殿下,裘川太守裴之焕、丙安太守蒋奂麟、安昌知府顾荣新此刻正候在厅外。”
沈白衣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望着自己的手掌出神,直到聂季郃唤了他两次,他才缓缓的回过神来,点点头道:“让他们进来。”
下人赶快去回禀,很快就见三位朝廷重臣并肩走进了议事厅,他们穿着普通便衣,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
跪地拜见太子之后,在沈白衣的吩咐下,三人连同聂季郃一起坐了下来。
他们四人之中以裘川太守裴之焕最为年长,蒋奂麟和聂季郃次之,所以裴之焕率先开了口,他向沈白衣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微臣听闻近日殿下在巡视边关时,在乌溪城内逮捕了多名细作,不知此事当真?”
沈白衣在座位上坐好,收敛起杂乱的心思,迎上裴之焕的目光,笑道:“裴大人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是昨日的事,裴大人竟然就得到了消息。”
“如今正逢非常时期,所以下官便多布置了一些人手探听消息,此举也是为了朝廷安危着想,还请殿下恕罪。”
裴之焕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起身请罪的意思,态度甚至还带着一丝倨傲。
旁边三位大臣见到他的态度如此嚣张,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纷纷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谁都知道太子殿下主张效仿邻国推行的仁政,在对待浣月国与苍夏的邦交关系上,也是主张以和为贵,但裴之焕及其党羽则希望能扩大版图,希望能将浣月国的版图扩大到水土肥美的中原。
而皇帝似乎最近有支持主战的倾向,所以背后有皇帝撑腰,裴之焕对沈白衣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倨傲起来。
毕竟沈白衣是最不受皇帝重视的皇子,他不过是因为身为长皇子而位居中宫之位,如今朝廷之内波谲云诡,保不准哪一天沈白衣就会被其他皇子从太子位上扯下来,所以裴之焕只是表面恭敬,内心却很是不看好这位太过仁慈的太子。
听到裴之焕的话,沈白衣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示意无妨,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道:“裴大人也知道是非常时期,那最好就管好自己的手下,莫要再纵容他们到边陲之地寻衅滋事,你和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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