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起九州的赤备使用的战马来说,这些战马的个头稍微有点惨不忍睹,可是对于长年靠着两条腿一支竹枪作战的四国人来说,这些看起来惨不忍睹的骑兵依旧是一把十分锐利的剑,尤其是面对在平原上布阵,毫无准备的九州太宰军步兵来说,可是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最起码在四国的这片土地上,在土佐国的平原上,骑兵是步兵的克星,这一句话永远不会落后。
吉田琼信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他今年年不过四十,他本来好端端得等候着主公安国寺惠琼的召唤前往广岛助战,可是安国寺惠琼的召唤没有得到,反倒是自己的家姐红枫院被扔到了兵营当中遭人凌辱的消息首先传入了他的耳中。
听闻红枫院被凌辱的消息的时候,吉田琼信喃喃道:“可恶,我一直没有吃到的禁肉竟然让一帮泥腿子给吃了,我一定要报复!”
如此想着,他就将四百名骑兵全部带到了本山城,期望能够一举击败九州太宰军抢回自己的姐姐,然后好生安抚安抚,至于如何安抚就不是这里能够考虑的了,可是按照作者一贯的作风,安抚相当于什么,不言而明了。
按照他的观点,只要进入夜晚,组织起他们的骑兵,从九州太宰军的侧翼来回冲个几次,就能够迅速瓦解敌人的抵抗,然后大家都可以在第二天天明,在四处去搜寻消灭那些九州太宰军的余部。不过吉田琼信还是有点担心本山城的防御能不能挨到天黑,如果本山城挨不到天黑,他也只能够撤出战场返回伊豫,以后再去考虑是否赎回家姐的事情了。
正当吉田琼信思索着能否挨到夜晚的时候,本山城外的战火终于燃烧起来了,九州太宰军使用的小型火炮虽然威力不大,射程距离也不远,可是偏偏对于窝在外面等待着出击命令的杂兵来说,心理作用异常的大,时不时的有几名杂兵被直接击中了炮弹,一命呜呼。
不过丰永胜元的本事还算是不错,他不但动员了一千多名本地的杂兵,还将这些杂兵的家眷全部迁移到了城中,也就是说一旦外围告破,本山城陷落,他们的家眷将全部可能变成如同冈丰、香宗我部城一般的情况,全部被罚作军妓。
三分之一的杂兵没有动弹,他们知道惟有死战才能够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的性命,其余那些人则有点动摇起来,可是看到身旁躺着的同伴的凶狠的目光,也就不敢乱动了,如此一来,竟然没有发生香宗我部城和土居安芸城一边倒的战局,倒是让前来督战的松浦俊信感到有点棘手起来。
本山城的杂兵开始用丸木弓箭来压制九州太宰军的火力,虽然丸木弓箭的威力有限,可是对于小型火炮营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让他们无法推进,他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们得到的命令也是拖延时间,将战争拖延到夜晚。
夜晚将减除九州太宰军在火器上面的优势,让本山城的杂兵有了反击的机会。
松浦俊信观看了一下战局,下达了战场的第一道命令:“火炮营向后撤退千米,长枪营开始对四周观察,也一同撤退!”
火炮营的撤退让一直观察着战局变化的吉田琼信感到了一丝胜利的感觉,他没有出击,只是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可是九州太宰军紧锣密鼓的撤退让他们没有找到几乎丁点的时机。
撤退至一座小山上的时候,队伍停止了撤退,在小山四周开始布阵起来。
渡边景低声问道:“大人,您为何?!”
松浦俊信看了一看天色,说道:“我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人在窥探着我们?!”
大友亲家赶了过来,听到了松浦俊信的话语,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本山城太不正常了!”
松浦俊信“嗯”得一声说道:“说说看?!”
大友亲家回道:“是,大人,我想诸位大人也感受到了,本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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