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义妹,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
福原广俊心情很不好,他一听到秀秋竟然纳了熊谷元直的女儿为侧室夫人,让他相当难堪,本来以为凭借着毛利秀元的面子,对方一定会给他留一点面子,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对待他,简直就是热面孔去铁冷屁股,现在就算是想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毛利秀元,那毛利秀元都不可能要了,先前说要让对方做媒,没曾想这边没有着落,让做媒的人娶了,这不是打毛利秀元的脸嘛!
一想到这里,福原广俊的脸色就变得相当的黑沉沉的,他的心情也变得忧郁起来,不停的喝着酒,想要一醉解千愁,可是越喝越是愁苦,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得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喝到后来竟然哭了起来,还哭得特伤心那种,鬼哭狼嚎的相当渗人。
“父亲……啊……不要!”福原爱本想来问问父亲福原广俊情况如何,看到福原广俊借酒消愁愁更愁,便想要上来安慰一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福原广俊借着酒劲竟然一把抱住了她,胡乱吻吮起来。福原爱在他的怀抱里两手推搡着他,可是她又怎么会有福原广俊的力气大呢?
“嗷……”福原爱一声小叫,原来她已经被他摔倒在了榻榻米上。
“别……别过来……”福原爱躺在了他他迷上,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她面对的是一个魔鬼,平时骄傲、刁蛮的福原爱已是不见踪影。
借着酒劲,福原广俊已经迷迷糊糊起来将眼前的福原爱和秀秋的妻子清子结合在了一起分不出你我他,一切的一切,使得屋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他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一个精光。“我要好好的治治你,谁叫你把爱子的老公抢走的,我这样对你是为爱子出气。”他没有发觉自己面对的正是自己心爱的女儿,反倒是将她当成了户清子,如此一来,情况再一次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他扑了上去,两手隔着和服结结实实地握住了福原爱的胸前,狠狠地揉搓了几下。
“不……不要……”福原爱在奋力抵抗着,她使劲地抓着他的手,从他的手上传来了一阵阵疼痛,手被她给抓破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让陷入酒精考验的福原广俊停下手来。
“嘶、嘶”几下,福原广俊挣开她的手,把她的和服和裹衣给撕掉了。
“啊……”福原爱一声惊叫,她紧紧保护住了前胸,她此刻已经披头散发,脸涨得通红。
福原广俊来得快去得也快,飞起来了一会就呼呼睡了过去,死猪一般躺倒在了地上,身上片缕不存,仰卧在地,酒气横秋。
福原爱撑着身子哭哭啼啼的强支着身子亦步亦趋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穿上了自己最心爱的和服,来到了院落外的樱花树下,拔出了一把短刀,低声喃喃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哥哥,我已经是一个不纯洁的女人了,我先走一步了!”说着就要将手中的短刀刺进胸口。
“你干什么?!”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从院落拐角处传来,随即一把石块击打在了她的手上,“哐当”短刀应声而落下。
“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难道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嘛?!”福原爱蹲下身子哭泣了起来。
“哼,长得年纪轻轻的就想去死,还真是让人想不开啊,走,既然想死,就跟我走好了。”借着月光和挂在门口的灯笼可以看到从拐角处走出一个身着妖异的艳妇来,只见得她梳得髻子油光发亮,衣裳大红带绿,脸膛略长了些下巴倒尖,算是有些姿色,一步三摇,胸脯沉甸甸地起伏。
“你,你是谁?”福原爱脸色惨白,刚刚经历一场人伦大劫,脸色本来就白,现在更是白上加白,白到了家了。
“咯咯,大家都叫我出云的阿国,只要训练得好,你很有希望成为下一代的阿国,我很看好你哦。”这个女子竟然自称出云的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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