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山岗脚下就有泉水，附近有树林，就地能砍到树木，附近还有一个乱石山，可以做筑城的石料。至于这里，我们暂时不会放弃。其实，我想另筑新城的一个最大的原因是，我里地势低，东面不远的地方又有一条河，我担心河水上涨会淹没这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就白废了。成长老在这里住得最久，以前这里有没有发过大水？”

    “我小的时候曾经见过，那时我们全族人都爬到这附近的树上，好在两天后大水就退了。”成南老实回答。

    “但愿我们来得及在大水前筑好新城。明天我们一起去看新城的地形，先造一个能住上一万人左右的城。建造新城的工具，我回部落后想办法送一些过来。”

    “这些新族人，是最好的人力，加上他们即将接来的亲人，男女老少估计总共有七千人左右，我打算拔一千五百人给牛皮城，加上现在的老族人，你这牛皮城就有两千多人了。那时，成长老就是这里的城主，木根就是牛皮城的总兵官，你们两人要努力哟。又要防东夷人来捣乱，又要为食物操心，还要安排新族人的吃住，还要筑城，压力大啊。如果你们觉得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把这一千多人拔给其他地方，牛皮城就保持这样也行。”

    “这一千五百人怎么来，这一点不用担心，不用你木根带人去抢。天气一转暖的时候，只要你护送十个新族人，沿着东面这条河北上送到济山，或者直接送向西北到东树族的地面，你们就回来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只等接收来人就是，也许到达牛皮城的人，远远超过这个数，你们该操心食物不够、地方不够安排。”

    围在火塘边，除了张小青和水柔外，就只有成南和木根，水柔则是偎着张小青静静的听，只要张小青对她好，建造怎么样的牛皮城，她才不太关心呢。

    坐在火对面的成南和木根则被张小青描述的前景所吸引，在他们看来，还没有张小青办不到的事。两人又问了许多细节问题，最后成南高兴得站起来，提议马上去看新城的地址。看到依偎在张小青身边的水柔，成南也不好意思地干笑：“嘿嘿，我忘记了族长刚刚从风雪里回来，吃一顿，暖和再说。呵呵，族长的女人很漂亮，比我的黄脸婆好看，呵呵。”

    给成南这么一说，水柔也不好意思。

    “木根，你不是在落水寨也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了吗？好像记得叫白妞，对吧，加上你母亲，都叫出来一起吃一顿大餐。我来动手煮，有没有从部落里弄来的辣椒、姜和蒜？”张小青难得兴致大发，从风雪里跑回来就想吃辣椒。

    “有啊，本来是小药女她们送来，准备送到有水族给你的，结果天下大雪，就留下了。”木根也乐，他巴不得能在族长与母亲间消除“怨恨”，加上很久没有吃到族长煮的菜了，想起来他就咽口水。

    张小青在厨房忙了许久才算做完这顿大餐，辣椒炒鱼干、老姜焖狼肉、兔肉鲜汤火锅（福托在路上打了两只兔子和一只狼），一篮子枸杞叶（从神山部落里移植的），外加两锅清蒸番薯。木根一家三口，成南和他两个老婆，加上张小青夫妇和福托，九个人吃得满头汗。成南的两个老婆身材属于牛高马大型，吃东西的时候呼噜作响，弄得成南制止不住，尴尬地说：“族长，她们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平时不是这样的，呵呵，不要介意啊，呵呵。”

    那个叫白妞的有水族少女也一样，辣得脸红通通的，还抢着不停地吃，木根也制止不了，只能不停地给她擦汗，对族长讪笑两声了事。对这样的例子，张小青见多了，也不以为意，因为过不久他就回部落，除水柔和福托外，各人难得有机会再品尝到族长的手艺。

    水柔也是第一次吃辣椒，但她听张小青说过，吃多辣椒“拉便便不舒服”，所以她更爱吃兔肉和枸杞叶汤火锅，小口小口地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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