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张小青听得城门有人吆喝口令声，细听是捕鱼的人回来了，看看腕表，已是临晨四点，他也想知道“捡鱼”的结果，穿好衣服再帮水柔盖好被子，走出屋找到回来的人查问情况。

    “现在还没有得到一条鱼。不过福托说，冰洞的水里一直不停地冒许多泡泡，说明有鱼在水下，他在海边出鱼的冰洞都是这样，所以他一直拿着火把在等。”几个不甘心回来的族人有点沮丧地说。

    张小青在想，为什么这样呢？如果不是趋光性的鱼，为什么又来到冰洞口？如果是趋光性的鱼，应该跳出来“扑火”才对啊。难道？是河里冰封住了，缺氧？都跑来这洞口吸泡泡？

    张小青对那几个人说：“城里有没有鱼网？”

    “有鱼网。”身后的岗哨中的一人说道，“我在神山接受过族长你的训练，回来的时候石长老给我带了五张鱼网回来。”

    “你是？”黑暗中张小青看不太清。

    “我是成超啊，族长不记得我了？”

    “天黑，看不清。原来是抢狼尸第二名的二胆成超啊，怎么不记得，赶快去拿鱼网，路上再聊。”张小青呵呵笑道。

    路上成超听说成实已经立了大功，已经享有“勇士”头衔，又娶了一名有水族的美女，羡慕非常地说：“要是我能跟在族长身边，我也能立大功，可是族长看不上咱。”

    “将来，神母族会扩大，战士也会越来越多，有本事的人不一定跟在我身边也能立功嘛。再说，将来我要组建一个亲兵小队才行，你看我的身边的人现在已经不够用了，如果有心，我欢迎你加入，只是你要通过木三的考试，那种考试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有没有信心？”连跟在成超后面的几个族人都叫嚷要加入，成超更是兴奋不已，听到张小青说道：“除了要会打架，你们要学会骑马，骑驴也行，还得学会侍候马，有机会要跟成西学，我经常要到各个城里巡视，不然做我的亲兵又跟不上我，那是不行的。我只能透露这么多考试内容给你们，能不能通过，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出身于有牛族的，基本上都会饲养牲畜，牛皮城里运盐运货的驴子足有五十多匹，足够几人折腾，几个小子呵呵笑得开心，仿佛跟着张小青，就如成仙得道一样快活。

    几人说说笑笑，来到河边。张小青看到福托愁容满面的拿着火把独自坐在冰洞边，成南则与几十个族人在岸上背风处烤火取暖。张小青看那冰洞，果然是不停的冒水泡，还真是有鱼在水下的样。吩咐多烧几锅开水，最后开出一个近十平方米的水面，这时，天也亮了，看得更清楚，水面不仅起泡，还起涟漪，典型的有鱼在水下活动之兆，张小青大喜，叫成超赶紧撒网，一网罩下去，很快水面上水花四溅，不见鱼，就见鱼尾巴拍水的声音大响。族人们精神抖擞，小心地拉网上岸，这一网上来怕有五六十斤大鱼，族人们个个笑逐颜开，一晚上没睡也不见得疲倦，一边静等水面泡泡多的时候撒网，一边哄哄嚷嚷着多开几个冰洞。福托大叫：“真是邪门，这鱼都跑到老子脚底，非要族长来请才上岸，枉我在风里给冻一夜，最后功劳都给族长挣了。”

    众族人大笑。

    “好了，功劳全归福托你，今晚我做一顿鲜鱼给你吃，现在滚回去睡觉，在风雪里赶了两天路，跑来这里冻一夜，小心得病！快去！不走？老子踢你下河里去问问河神，这鱼为什么不自己跳上岸！”

    福托无奈的被张小青赶跑去睡觉，张小青也要回城，忙了半夜，肚子也饿啦，再说，水柔醒来见不着自己会担心的。成南也跟着来，他记得新城主的位子比弄几条鱼重要，剩下的事，就由其他人去做。张小青带着成南干脆先绕道去那个新城址看地形，这个山岗张小青在第一次取盐时来过。现在大雪覆盖，虽时隔大半年时间，张小青还记得当初见到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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