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变黄,但已不是那种吓人的褐黄色,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听说此事的土力,拿了一个敞口陶锅,想让张小青“就地解决”,张小青哭笑不得――张小青不想因为有它而当众表演尿尿艺术,万一晚上无人在前,这又是好东西。对于族长的面无表情这种表示,木三会意地把那个陶锅放在床下,让张小青松了一口气。
天又黑了,房屋里开始烧艾草驱蚊,在一阵浓烟下,屋子里无所不在的蚊子瞬时跑得无影无踪,再浓的烟却驱不走前来探望族长的族人,已经看到张小青的族人又滞留在房屋里不离开,外面还有一批又一批的人要进来,一时间房屋里人满为患,又怕发声扰了张小青,都流着泪看着他。
张小青又把眼睛盯着众人的嘴,这回不是想吃也不是想喝,众人怎么也猜不着。最后是坐在床里的福妹说:“族长想听大家说话。”
张小青真是佩服这个福妹,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准确猜测到自己的意思。至于族长想听什么事,族人们只能先征询族长,通过族长的表情,然后再告诉族长具体内容。就这样,通过众人的叙述,张小青知道,自己是昨晚被刺,昏迷了一天,那个刺客是东树族卢梅族长的女,名叫卢鹿儿,她的两个哥哥在枯木寨战斗中被有水族战士所杀,一个哥哥在逃亡路上被狼群撕碎,好不容易与弟弟逃到神母族。安下身来的姐弟两个,暗地里联络原东树族的战士,准备返回东树族地界,但是遭到大多数族人的拒绝,因为在神母族,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而且受到神母族人的平等待遇,日子虽然艰苦一些,总比回东树族饿死强,再说了,神母族族长说了,再过十次月圆时间,族人的生活将变得更好,族人吃得更饱,永远不会挨饿。从族人的话里,卢鹿儿知道,是张小青带着一帮神母族战士,一把火烧溃自己氏族的大军,自己的父亲也在那次战斗中死亡,所以,她就起了复仇之念,只要神母族人的族长一死,挑起两族人的矛盾,东树族人就不能再在神母族呆下去。她刺杀张小青的武器是一根浸泡过毒液的尖锐木棍,只要刺破一点点皮,这个人就死定了,这种毒是东树族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族人的。她一直寻找刺杀张小青的机会,然而张小青不是外出“出差”,就是早出晚归的取“神工”,三个护兵更是形影不离张小青,别说靠近,连远远的看两眼都难以达到。最后,终于给她找到一个机会,就是假装患病接近张小青。
“要不要杀了她和仍然忠于她的人?”木三恶狠狠的问,族长所中的毒非同一般,族长吸出的毒血吐在地上,闻风而至的蚂蚁都被毒死好多。毒血周围,成片蚂蚁大批死亡,让第二天见到的族人感到很恐怖。木三既为自己的“又一次”失职感到内疚,从而对下此毒手的人充满愤恨。
张小青只能皱眉表示“不杀”,对于这个卢鹿儿,张小青问心有愧,怎么说,她的父亲也是因为自己而死。这时正处于人心惶惶时候,更不能杀了这个卢鹿儿,也不能轻易放了她,谁知道放了她,这人又折腾出什么风波?张小青心说对不起卢鹿儿,但他绝不后悔烧那一把火,没有那一把火,说不定神母族人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见了张小青表示“不杀不放”的表情,木三更是愤恨难平,在张小青睡着后,木三偷偷地把卢鹿儿打得皮开肉绽,逼问有没有“解药”,其实木三也清楚,就算卢鹿儿供出“解药”,木三也不敢给族长吃!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木三只是找个借口泄愤罢了。
张小青更关心族人的病情,但是所有人对于这些情况都像约好一样,避而不谈,只说那些药有效。张小青当然知道那些药有效,但更想知道每个人,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想知道那些药够不够用,结果包括前来探望的石空、梦女等人都不肯说,抑或是故意弄错张小青的意思。张小青只能自己观察眼前曾经的病人,梦女的病情已好多了,身上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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