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青送白鱼儿去羊铁城后,才开始制造炸药。做这个东西得小心谨慎,不留神就会导致爆炸,记得以前上材料实验课,邻座的小李子就在配药的时候,别人叫他一声,一愣神用力大了点,把火药压炸啦!幸亏量小,只蹦掉了拇指甲盖。
白鱼儿还在的时候,小药女、梦女这两个醋坛子常常来打扰,美名其曰看族长换药了没有,看族长吃了自己做的东西没有,或是来问一些莫明其妙的问题,比如小药女就问:“那个锅底的黑灰真能做药?”哎呀,这个叫“百草霜”的东西都医治好那么多人了她还问!摆明是想打扰白鱼儿沾着张小青,故意找的借口。
张小青才不愿意被自己制造的炸药炸伤,他把制造场所放在自己住的房间――二楼房间。这都不放心,还让成实守在楼梯下,自己在楼上再抽去楼梯,目的是严禁自己干活的时候有人来打扰。让张小青头痛的是小鬼,它总能鬼头鬼脑地从窗口溜进来,停在张小青身上看他干这干那,久而久之,张小青也习惯了,有时边干活边逗小鬼说话。
“小鬼,吃饱了没有?没有啊,赶快去吃,地里有好多虫子等你!”
“小鬼,找到老婆没有?”
“小鬼,洗澡了没有,你的爪子好脏!”
“小鬼。。。。。。”
有时,张小青也对小鬼搞恶作剧,他把磨好的炭粉抹在小鬼身上,五彩缤纷的小鬼立即变成黑李逵一样的小丑,让张小青乐不可支。**、硫磺、木炭都要磨得极精细,药粉才能在瞬间燃烧。张小青用木锤分别锤碎这些材料,然后用木棒碾压十几遍,才得到精细的粉末。这精细的木炭粉抹在小鬼羽毛上久久不掉,除非它去水里洗干净,另外两种粉末,张小青可不敢让小鬼沾上,那样就算小鬼死不了,也会让它的毛掉光。张小青先做导火索,导火索用麻绳浸泡在**溶液中两小时后,晾干即可充当临时导火索。然后再配药,这种黑火药按比例配置,又称又量,还要拌均匀。晒干发脆的药料填压到陶筒里要压实,否则光燃烧不爆炸,压得太紧则会当场出事,所以填料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有时逗弄一下小鬼,张小青才能舒缓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自古以来,多少家庭都是在制造火药的时候自尝苦果,这种低爆炸药在中国常常用来制造鞭炮,炸死的不是作坊主就是制造鞭炮的工人,悲剧往往发生于一时的粗心。
张小青干了两天也只做出二十支炸药,把这些东西陈列在木架上,他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汗湿了。染成黑鬼的小鬼在他身上留下如竹叶一样的脚印,当他穿着这件别致的麻裙下楼的时候,水柔的眼睛大亮――神母族第二批麻袋衣就此画上了竹叶的形状。
“哎呀,小鬼怎么变成黑的啦?”刚刚从武器作坊里回来的梦女看到黑成一团的小鬼站在张小青肩上。
“今天带小鬼去找雷公聊天,雷公不喜欢小鬼长得比他漂亮,就把小鬼弄黑了。”张小青信口胡说。
“是小鬼淘气才弄成这样的吧。”小药女从她的房屋里跑出来,她早想找张小青说话,却被成实拦住,憋闷了一整天,现在听见张小青的声音,就出来了。小药女想看看小鬼到底发生什么事,伸手去抓小鬼,但那小东西飞上屋话了没有?”
回过神的小药女一头扎进张小青怀里哭起来,那边负责警戒清场的木勇听见哭声,发现事情不对路,带了几个战士跑过来。之前按照张小青吩咐清场,什么地方都检查过了,唯独漏了检查这个土洞,现在出了事故,悔得他肠子都发青。张小青什么都没有说,让他把两女孩带走,然后再把剩下的那十支炸药分五次点光。
这里原来是个陡峭的石壁,炸塌后变成一个石坡,四散的乱石足抵族人忙一个月,警报解除,族人四面涌来,观看“雷公”轰击的效果,脸上又是惊异又是兴奋。另外八支炸药要到鳌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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