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是你唯一的嫡亲长辈,只有我替你做主了。我看你二舅舅的儿子荣儿就不错。这件事就不由得你选择了,择个时间成婚也就罢了”
厚颜无耻
沈清荷在心里骂着。
她清冷一笑,讥讽道“外祖父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是父母命,那您是外祖,到底隔了一层不是吗我父亲去世还不到一年,我便急着嫁人,倘若说出去,有几个人不会多想戴着重孝嫁进侯门,哪个侯门可以容许外祖父未免也太低看了这京城侯门的气性了吧”
谢瑞呆了一呆,狠狠的磨了磨牙,这丫头红口白牙倒是好口才,这番话说的他都不能抵挡。好一个重孝,好一个侯门的气性,倒是说的他没理了。
“那你是打算一辈子不嫁人,赖在外祖父家吗”旁边的二舅舅露出了本色,恶狠狠的说。
沈清荷瞟了他一眼“正如舅舅所说,清荷不日就回凌州,何来赖字一说”她这样说还不解气,讥笑道,“舅舅的儿子得好好管教管教吧,隔日里就听说他上了哪个青楼,去了哪个妓馆,别说是我,无论是搁在那个大家闺秀的头上,听到这样的事情还巴巴的嫁他,不是傻子那也是个痴儿吧”
一番话,说的二舅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见两个人都气咻咻的不说话,沈清荷一拂,道“天色已晚,既然无事,两位长辈早点休息吧。”
说罢,转了身飘然离去。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露出了冰冷的颜色。她深深的蹙眉,指甲掐的手心生疼,心里仿佛堵着一块大石。
“小姐,这么急找你什么事”南月儿在一边问。
“见过披着羊皮的狼吗”沈清荷冰冷的问。
“啊”南月儿被她突如起来的一句话说的一头雾水。
“里面两个就是”说罢,她头也不抬的离开了映雪堂,南月儿在后面赶都赶不及。
等南月儿赶上,沈清荷突然回头,说了一句“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
她知道,这里,是再也住不得了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呆在这个狼窝里做什么
南月儿急忙点头,想起又可以天天看到独孤傲了,禁不住心里高兴。
映雪堂里,后侧面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豁然正是胡氏。
她冷冷的看着老爷子的脸上,道“父亲可看到了,你的好外孙女,可是软硬不吃呢,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家荣儿,那可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如果不抓紧,这到口的鸭子可就飞了。”
谢瑞沉了脸,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叫做先礼后兵,这丫头是有性子的,不到最后一步不好那样做。既然如此,就按照你的办吧,她说不准明早就会走,越快越好。”
胡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目光如冰刃一般锋利。
碧竹轩里,南月儿正在检查门户,正准备栓上院子门,却看到一个人走到了门口。
“徐家媳妇”南月儿看到她站在那儿有几分惊讶。
徐家媳妇脸上露出笑容,说“我方才听门房说,有个紫衣公子驾着马车过来找你,却又怕扰了你休息,所以来问问你,不见的话我立即去回绝了。”
南月儿一愣,难道是独孤公子来了吗
这么晚了,有事
她急忙道“不晚不晚,我现在就跟你去吧,快走快走,公子怕是有急事呢。”
徐家媳妇点点头,拉着南月儿就往外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院子门,对着墙角处一个影子点了点头。
南月儿毫无知觉,当她随着徐家媳妇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小道上时,疑惑的问“徐管事,这是去大门的路吗你走错了呀。”
正说着,突然,只觉得后脑一阵钝痛,眼前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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