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我怎样,我有我的办法。”
我信蜚零,他不是空口大话的人。
“你有几日未进食了?”
“练武之人,几日不食又有什么关系?”
逃避的回答。
我掏出药膏,以指尖擦了,细致地抹上他的背,每一次落下,身前的他都是屏息的,然后慢慢地吐出。
这样的亲密,许久不曾有了,久到彼此熟悉的身体都无声地发出渴望的呼唤。
好想从背后拥着他,拥着这个属于我又不属于我的男人。但是他的伤……
我收摄了心神,将药涂满,才收手,他突然转身,巨大的力量传来,将我扯入怀中。
他的胳膊,好紧。就像刚才抱着我逃命一样紧。
他的呼吸,好急。如同拥着我在火堆中打滚躲闪似的急。
为了擦药方便,那破烂不堪的衣衫早被我扔到了一旁,此刻的他精赤着上身,胸膛包裹着我,他的下颌厮磨着我的发顶。
这温暖的臂弯,这与我同床共枕裸裎共对了三年的男人,这让我趴伏着睡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胸膛,我们早已自然习惯地面对对方和自己的**,半点不会有不好意思,还真象是老夫老妻。
不需要语言,不用更多的动作,只这样轻柔的偎贴,就够了。
我抬起目光,他有力的下颌弧度,透着刚毅果敢的心,如雕刻般完美,唇角紧抿,也正低头看着我。
视线相触,我忽然玩心大起,“公子,何日回归‘百草堂’,没你这头牌,生意可大不如前了啊。”
那面瘫的脸终于有了表情,他嘴角一撇,低低哼着,“记得老鸨曾说,我的针太细了,若接客,只怕‘百草堂’要改名‘虫草堂’了。”
话语虽硬,眼神里却满是柔软。
我与他,都不是擅长玩笑的人,这是三年相处以来,我们唯一会对彼此开的玩笑,一用就是这么久,居然也不嫌腻。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的胸口,一点殷红刺目。
我抬起手,指尖点上那,“蜚零这是为我而留吗?”
那日盛大的迎接仪式,那声声犹在耳的主夫称呼,都是我心头的痛。
“我知你不在乎,但蜚零也不是能轻易任由人摆布的。”他是在告诉我他与七叶的暗战斗争吗?
蜚零不擅言辞,也隐忍,但骨子里是个极度坚持自我的人,若非如此,当年又怎么做得出跳崖的决绝之举。
“你还是没告诉我,是不是为我而留呢?”我眼中带笑,轻飘飘的声音里都是荡漾。
他不说,我就要逼他说。
“你都知道。”
这是不可爱的回答,我都知道,也想听他说。
“那我也不说我想不想你。”我赌气。
“你不用说,我知道。”
不解风情的男人,混蛋。
“蜚零,我们有多久不曾这样了?”无边天幕下,只有我们两个孤零零的身影,小镇黑幽幽的在前方,既有被天地包裹的渺小感,又有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唯一依靠。
“两年两个月。”他准确地回答,“我们最后一次露宿野外,是在‘泽兰’京师门前,我们到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唯有在城门外的树林里露宿了一夜,那时的你只能勉强撑起身体,摇摆地走上几步,幸亏是夏日,除了蚊虫多些,倒是不太冷。你睡在我的膝上,我守了一夜。”
记得如此清楚,连时间都这么准确,甚至我的症状都没忘记,蜚零的记忆力,真好。
我的身体慢慢滑下,枕上了他的膝,自动寻找到了最习惯的位置,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落在我的脸颊边,将乱了的发抚到一旁。
我的脸上扬起了微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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