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天使向左……”

    云初心接下了小女孩唱的词：“恶魔向右。”

    “啦啦啦。”

    “天使向左，恶魔向右。”

    “若是天使，向左走。”

    “若是恶魔，请向右。”

    云初心听着童声一句一句地唱着。

    天使，恶魔。

    两个词，代表着两扇门，两个人生。

    唱这首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云初心在这两扇天使与恶魔之门选择一条路走下去。

    云初心心里有点感叹，她不知道要怎样抉择。

    突然，面前站着两个人。

    确切来说，一个女人，一个女孩。

    都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裙子长到盖住脚踝，犹如鲜血般的颜色，与他们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穿的是鲜红的古装鞋，犹如从古代穿越来的人。

    女人牵着女孩的手，女孩拉着女人的手。

    云初心知道，她们是这间房间的主人，母女俩。

    “啦啦啦。”小女孩开口唱起前一句。

    唱完了，她抬起头来看着云初心。

    苍白无血色的脸，眼睛仿佛涂了很重的眼线，又好像是熬夜过度形成很重的黑眼圈。

    眼珠子发亮的黑，毫无生气的看着云初心。

    云初心这种聪明人当然知道小女孩的意思，她开口接下一句，顺着女孩刚才唱的调唱着：“天使向左。”

    女人也抬起了头，直视着云初心，脸跟小女孩一样。

    “恶魔向右。”

    --

    唐晓翼看着面前的别墅。

    很高大，红色漆涂擦上去的。

    古风气氛穿了出来，但又略带一点欧式风范。

    但是唐晓翼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栋别墅。

    他反倒是觉得这栋别墅让他感到更加的寒冷。

    直觉云初心在里面。

    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而进，看到了云初心放在地板上的衣服。

    犹如看到了天使之物一般，唐晓翼眼里满是惊喜，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跑向走廊。

    他并没有去搜衣服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因为他知道云初心这个人不可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里放着什么线索。

    “笨女人！”

    唐晓翼边跑边喊道。

    过了第四幅油画，唐晓翼停下了脚步。

    他现在要选择一个难题了。

    能不能找到云初心，能不能与云初心相遇，就要看他选择哪一扇门了。

    “天使向左……”

    唐晓翼突然感觉背后一飕冷气。

    “恶魔向右。”

    天使，恶魔。

    唐晓翼苦笑了一下。

    在他心目中，即使云初心再怎么冷漠，身份再怎么可疑，他都觉得云初心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同样，也是……

    最美的女孩。

    可是，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好事。

    跟队友吵架，晕倒在超市服装店险些没命，被人跟踪。

    云初心在他的身边，他就感觉是一个恶魔带在他的身边，厄运一直环绕在他的身边。

    现在面对这个问题，仿佛就是在问他：

    “在你的心目中，云初心是天使，还是恶魔？”

    他的眼神浮现了宠溺的神情。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云初心。

    云初心的话，云初心的举动，云初心的脸庞。

    他明白了自己对云初心是什么感情了。

    “笨女人，即使像恶魔一样，可是在我的心中，她永远都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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