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关注一下这次被彭奎生收集了材料举报我们的事情。
严书记愿意打电话让我们上去当面汇报情况,说明严书记对我们还是很关心,不想让这事情被调查下去,他是想要先把情况弄个明白。如果没有这样一层意思的话,这事情他就不会通知我们,直接交给彭奎生来处理,那个时候,这个事情一定就会扯出省纪检委的动作。现在严书记希望在纪检委的人还没有插手之前,先把这事情给平息了,不要引起大的风波。毕竟,我和邓洪波都是岭南市委班子中的常委人物,要真是市委常委出了丑闻,对整个岭南市官场的震动也会很大,这可能也不是省委领导愿意看到的结果。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在解决我们这个事情上面,严书记和陶省长的心思是一样的,都不希望我们的事情是真的,也不想看到我们两人出事。
一路上,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邓书记说了,邓书记没有给出明确的判断。邓书记只是说,等到了省委,如果真是彭奎生给我们弄材料的这件事情,那就先听听严书记的意思,看严书记在对这个事情上的态度如何。要是严书记想要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那彭奎生想翻起一层浪来,也需要下很大的力气才行。
我暗想,姜还是老的辣,邓洪波现在是稳如泰山一样,在脸上是一点都表现不出紧张,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说了两句之后,邓洪波就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我也不好再打扰他的休息。反正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真要是出事,那邓洪波也不置之不管,他能做到这样胸有成竹,那就说明在应对这个事情上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不会在彭奎生收集我们材料的事情上落下水来。
邓书记在休息的时候,我就给晴儿发短信,说我们正在赶往平南的路上。晴儿说,这几天她不在平南,说不能陪我了。
我问晴儿去了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晴儿才跟我说,她出差去了厦门。
可我感觉晴儿没有去厦门,以晴儿的性格,她真要是去什么地方的话,一般都会在提前两天说给我知道,每一次都是这样。但这次没有说,我不问的话,晴儿不会告诉我她去了厦门,她一定是在平南,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让我知道她的事情,晴儿才会用这种口气来搪塞我。
这种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之后,我越来越感觉到这种可能性的增大。于是,我没有追问晴儿是不是在平南,只是对晴儿说,要她在外面照顾好自己,等她回了平南之后,我会到平南去看望她。
晴儿很高兴,说特别的想念我,每次和我联系过之后,她都会想念我好长一段时间。
这本来是很高兴的事情,可我在看到晴儿给我发来的这些文字之后,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酸楚。我每次和晴儿联系,没想到这样是在一次次的带给晴儿煎熬的生活,她想念我,应该是想得特别的孤独。
我不敢深想下去,晴儿已经在我的脑海里一下一下的浮现着,那些过去的美好时光,犹如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回放。我真想时光倒流,回到我们都在市建委的那些日子里,是我和晴儿在一起最快乐的岁月。如今,我们为了追求名利,追求在事业上的成功,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都只能成为了我们记忆里的牵挂。
到了平南,是中午时分,邓洪波在平南的一个朋友接待了我们,中午热情的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安排了饭局。这位朋友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叫王琦,在省里的一所大学里教书,如今已是教授。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跟邓洪波说,在大学里呆了十多年,现在想换一个环境生活。
这女人在跟邓洪波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看我几眼,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我都不敢正视她。偶尔我的眼神和她对碰的时候,她的嘴角就露出一丝微笑,很性感的笑容,两个深深的酒窝在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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