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去点她穴道,落指柔软,却原来点到了她的胸脯之上,这时她躺身眼前,温婉如玉,不由得心中一热,脸上登时滚烫烫地,似是突然发起了高烧。
他呆得一呆,不敢再看,将被子复又盖在她身上,背转身子道:“像你这样美貌的姑娘,也来做那老头儿的小妾。唉,这世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先入鬼门关!”
站在床前,莫名其妙地只觉心里有气。
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问道:“我是来拿钥匙救师父的,你是哪个老怪物的小妾,怎么才你一个人,他在哪儿?”
听了他说的话,那少女的惊惧神色忽而转为惊怒,但穴道被点,浑身只有一双妙眼还能转动,说不出话来。却不知她心里是何感想?
听她半晌不答,萧影急道:“快说,我师父被那四个老怪物关了起来,命在旦夕!”仍不闻答话。
他更加焦急,怒道:“干吗不说话,不说我打死你!”转身抡拳就打了下去。
拳头到了她面额前,心中一凛,陡然收住。他突然想起自己点了对方的哑穴,不迭只在心里骂自己粗心大意。
他修习点穴功夫时日虽久,今日方用在人身上,委实不太习惯,情急之下忘了给对方解穴,武林中初出道之人也是常有的事。
萧影歉疚之心顿生,收了怒气,说道:“姑娘,对不住了,忘了给你解穴。不过我解了穴道后,你不准喊叫!”
那少女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会喊叫。
她这眼睛不眨也罢了,这下一眨,萧影登时想起六七年前在皇宫中,那个小丫头明明答应不喊叫,他才将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不料却上了她的大当。
为了她这个眼神,萧影差点儿死在皇宫地牢中不说,还在牢笼里忍受数年凄风冷雨的煎熬。
到底信不信她?萧影心中犹豫不决,心想:“若解开穴道,她一喊叫,自己和师父等人的命就算没啦;若不相信她,不帮她解穴,这般黑天摸地,却到哪里去找钥匙?嗯对了,我且先在房里找上一找,瞧有没放在什么地方。”
他急切地搜寻了一遍,房内竟是一把钥匙也没有,再一细寻,就连纸和笔也没有一样。
萧影心想:“现下除了解开她的穴道,别无他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冒险一试了。”
复又走到床前,轻轻掐在少女的美颈之上,瞪眼威吓道:“我现在解开你的哑穴,你不可吱声,听见没有,否则杀了你!”
少女又是一阵眨眼示可。
萧影在她后颈上一捏,少女“嘤”的声,轻轻舒了口气,低头红着脸细声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他们的……他们的小妾!”
萧影原想穴道一解,少女便是不大叫大嚷,也少不了要向自己大发脾气,岂想她柔声细语,温婉雅静,整个人柔美到了极处。听她说不是四怪的小妾,心里竟然有些高兴,脸现愧色道:“那你是他们什么人,怎么睡在这儿?”
少女道:“爹爹说这两日庄子不安宁,我住的屋子地处僻静,怕我……怕我出什么事故,和我对调来睡。”
萧影心想这话倒是不假,当即又问:“你爹爹是哪个老……老人家?”他本待说“哪个老怪物”,随之一想,眼前这少女是其中一个老怪的女儿,说话不能太过放肆了。
少女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我爹爹便是这儿的大庄主,名讳上宿下万福的,便是我爹爹。”
萧影跟她说话间,心里少不了要拿她与宛儿师妹相比较,只觉宛儿轻盈毓秀,是一种出尘绝俗的美;眼前之人温文尔雅,却是一种婉约之美,颇具大家闺秀之风,不似古灵精怪之人。
萧影见她为人腼腆,却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自己但有所问,她都照实说了。
这样一来,反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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