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别让这小子跑了!”
寿星整个人看起来傻傻的,禧星傻中略显憨态,平日里福星、禄星嘴里便喊二人“三傻”“四憨”,他二人听惯了,自是不以为然。
当场旁人听了,却是一阵哄然大笑,寿星、禧星却也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傻笑着,寿星使一把金刚杵由南向北,禧星使一对流星锤由北而南,和着福、禄二星一齐向萧影夹击。
萧影暗自道:“苦也,四星人人身手不凡,且招式古怪,他们联起手来,宛然一体,真个不比一个凤北麟好对付,需想个法子尽快脱身才是。”
寻思间,只听人群中叫好声不绝于耳。有人道:“四怪果然武功了得,我看萧影这小子撑不了多久,必然要败,这可省了咱们动手。嘿嘿!”
禧星憨笑着边斗边道:“老大,闺女既被萧影劫持,多半与大伙说的一样,目下已清白不保。既已生米煮成熟饭,那便嫁了给萧影这小子吧。我看这小子武功不赖。既是这样,等做了咱们女婿,他这身功夫便可教咱们一教,既是……”
说到这儿,又被福星大声喝止。
福星听了禧星的言语,直是暴跳如雷,若非身在战局,早给了禧星一大耳掴子。
禧星这话一出口,让旁人听了去,摆明有向萧影拜师学艺之意。福星心想,萧影这个毛孩子乳臭未干,向他拜师,四星哪伤得起这面子?更何况女儿宿婉情的清白,岂可当众再加喧染?
萧影早有去意,边斗边瞧了一眼右首边那个角落,角落背着月光,一片漆黑,心想自己将白若雪和莫溪言父子藏匿在角落里,现下该当安好,只是此刻匆匆而逃,面对这许多好手,救得一人同去,已然要冒老大风险,其余二人,却又怎生办好?
他思来想去,左右不是办法,最后暗道:“莫问天那个老匹夫为人极坏,我只救白姑娘或莫溪言之中任其一人!”
寻思既决,几次欲逃,无奈“福禄寿禧”四星死缠不放,使尽浑身解数,也只堪堪与他们斗了个不分秋色。
要说四星的武功,单论个人,自是及不上了空、楚天河、肖扬,与怀远相较,更是差了一大截。然四星武功怪异,一生不知打了成百上千场硬仗,四人联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攻守之间密不透风,将萧影死死围在核心。现下萧影欲要脱身,委实难如登天。
中秋的月色分外明亮,照得人人面上神色一览无余。
萧影心存去意,毫无斗志,越斗越心焦,犯了临敌大忌,与之前独斗凤北麟的情形大不相同,几次险些儿中招受伤。
如水月色下,突闻楚天河的声音大声道:“萧贤侄,楚叔叔来助你!”当即见他扑入战团,剑花如雪,霍霍生威,逼得四星慌忙闪身避让。
陡闻此言,萧影愕然心惊,暗道:“楚叔叔怎地突然认出我来啦?事情牵扯上他,这可大事不妙!”
福星破口大骂:“你***,姓楚的你哪股筋不对,耍这般窝里斗,倒帮外人?惹恼了我等四星时,管你是什么‘南剑’还是‘南奸’,和这小子一块儿宰个干净!”
满场人众亦大骂声声,有人道:“楚天河,萧影这小淫贼已是武林公敌,现下你帮他,便是以武林为敌,没的毁了你一世英名。你真要公然与武林为敌么?”
楚天河却不理会众人的言语,对萧影道:“你快逃,待我截住四怪!”说完出剑如风。
萧影见楚天河形同拼命,将寿星、禧星逼得连连败退,显见对自己的爱护之情,不觉心中热血澎湃,一声“楚叔叔”脱口而出。
听闻这声“楚叔叔”,楚天河面色大喜,说道:“你果真是我那萧影世侄!”更将一口长剑舞得遍地生寒,逼得寿、禧二星几无招架之功。
人众惊叫声不绝,有人赞声道:“‘美髯神剑’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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