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她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当即未作多想,连忙追了出来。
果见白若雪娉娉婷婷,立于一珠松柏之下,抽抽噎噎,声音悲怆道:“爹爹,你走了,若雪孤苦无依,身子被这轻薄之徒给……给……”
她不知自己昏迷之时,萧影对她做过什么,想来被江湖中人指为“小淫贼”的他,手下定然不会干净。现下只觉浑身酸痛,下面两腿之间,似乎也在隐隐作痛,心下更自以为已然**给了萧影。
萧影快步走到她身畔,静静地站在那里,心里不知如何安慰她。
只听白若雪幽幽道:“爹爹,若雪不孝,是若雪一时冲动,害死了你。现下若雪给那个小淫贼欺辱,失了身子,活在世上已心无可恋,正好前来阴世,向爹爹陪不是……”说着身子前倾,一头撞向面前不远的一株古树。
萧影早有预料,便也不如何吃惊,见她以头撞向古树,未敢扑身上前抱住她,而是闪身上前,将身子贴在树干上面。
白若雪一心寻死,撞向古树的力道,自也是十分迅捷猛烈,但听砰的一声闷响,整个头结结实实撞在萧影的肚腹之上,只觉头脑微微发晕,愕然抬眼看时,见萧影站在眼前,心里更加来气,双手齐出,在他胸前一阵捶打,张嘴道:“我打你不过,死也不成么?”
萧影道:“你为什么要寻死?”
白若雪流泪气生生的道:“厚颜无耻的小恶魔,你自己做下不知羞耻之事,倒来问我。让开!你这小淫贼,我死也不留在世上任你欺辱!”
萧影闻言一惊,心道:“原来她心里当真以为我在昨夜侵犯了她!”
当下轻声安慰她道:“白姑娘,别哭了成么?我对天发誓,萧影昨夜绝无乘人之危,对你做那种……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只是……”
说了两个“只是”,他脸面登时一红,站在那里有些儿发窘,心里想说的话儿,便也羞于出口。
白若雪见他对天发誓之时,一脸虔诚,似乎说的不是假话,心里微微宽慰。陡然又见他红着脸,嘴里吞吞吐吐,心里一沉,担忧道:“只是什么?”
萧影仍然红着脸道:“只是……只是……”
白若雪见他说话之时,看了一眼自己的嘴唇,陡然之间,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双眼紧盯着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嘴唇,一时羞愤难当,顿足骂道:“好啊,原来你……原来你这样不要脸……”心里气极,话却不便出口,转头又向另一株古树树根上撞去。
萧影只觉面前这个女人太过矫情,动辄寻死觅活,心里实也有些不耐烦,飞身过去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将之拉得转回头来,嘴对在她的脸前,冲口便道:“你的身子,我昨夜是抱过,那便怎样?你真当自己是玉女么,碰你一下身子,也这般寻死觅活,没见过你这样的娇贵大小姐!早知你这样娇蛮任性,我昨夜就不该救你,冻死了你,我萧影乐得逍遥快活!”
他这话说得异常响亮激动,白若雪倒被他吓了一大跳,双眼睁得老大,紧盯着他的眼睛骂道:“你这小流氓,放开我!我的死活,不关你事!”
萧影本就为别人骂自己“小淫贼”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听她又骂自己“小流氓”,心头不由火起,怒气难抑,双手按住她的削肩,大声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都当我小淫贼看待。好,我这便耍一次流氓给你看……”
话音方落,双手一紧,白若雪的身子不由自主,软软地迎了上来,贴在他身上。
萧影以左手抱紧她的纤腰,右手挽住她后颈收拢,将嘴唇对准她的丹唇,波的一声微响,两人俱觉嘴唇一热,紧紧吻在了一起。
白若雪“唔唔”哼得两声,身子一颤,险些儿软倒地下。只是纤腰被萧影左臂紧紧环抱,脑中微一昏晕,登即醒觉,挣扎得几下,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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