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一件灰白色长袍随风飞舞,更显出几分潇洒气质,此人隐约便是大师哥韩书彦。
萧影开口道:“师父,后面那人我瞧是大师哥,他怎会与耶律楚南这样的大坏蛋混在一起”
猛然想起师父被耶律楚南软禁,韩书彦对她不管不顾,还去助纣为虐,怒火更炽,转身当道,便想一掌劈了他。
奇怪的是,师父见了大弟子韩书彦,照说该当大怒才是,却木无表情,只是一个劲儿催萧影快逃。
萧影心想,自己拼杀一阵,大可全身而退,但师父身无丝毫武功,万一有何闪失,那便万死莫赎。当下强忍怒火,转身又逃。
一口气奔出数里,到了一条小溪边,萧影回头一瞧,后面人迹不见,并无人追来。
放下如尘,做在溪边的草皮上歇脚,回想适才的情境:“我负师父徒步奔行,他们骑的尽皆高头大马,照说该当追上才是。莫非他们骑的马脚力不健抑或我的功夫大有长进再又是他们故意放走我们”
愈想心下愈起疑,究竟哪儿不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路留心身后是否有尾巴,却也没发现半点可疑之处。
心想凭自己的内力,若是有人跟踪,定可察觉。只怕是自己屡遭劫难,心里疑心病重,这才有了莫名之忧。
如尘、萧影顺着溪流南下,岸边林木尽皆凋敝,唯有溪中河水清幽,无声无息向南流去。
两人踏沙而行,如尘边走边道:“影儿,听说你要找寻惊鸿簪的主人,可有眉目了”
萧影惊道:“师父您被人关押在洞中,怎也知道这事儿”
如尘一声轻咳,说道:“为师听闻囚洞外面的守兵说起过这件事情。”
萧影这才脸放平和,说道:“徒儿自出得丛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只是途中迭出事端,无暇分身找寻。此番南归,第一个就是要了却这桩大事。”
如尘脸现忧色,问道:“这簪儿真有这般要紧么它是怎生模样,为师倒想瞧瞧”
萧影犹豫道:“这簪儿这这簪儿师父您只怕别瞧它的好”
如尘惑道:“为甚么不能瞧”
萧影道:“这簪儿大是不吉利,你若沾染上了它,那些坏人定会追着你来。况且师父现下武功又是又是那是要遭的”
如尘心事重重,不再追问惊鸿簪之事,行了一程她这才道:“咱们该当去往何地”
萧影道:“中原武林千余人被人劫持,徒儿每日忧心不已,但一路打听,均无他们的音信,要想施救,却也不能。只盼南下再行打听,早日救他们出来。此番需得重回太原,取了那枚惊鸿簪,才去杏花村找寻李飞烟前辈的后人。”
如尘道:“那我便和你一道儿去吧。为师武功尽失,也得有个人照应。”
萧影道:“这个自然。徒儿也盼着天天陪着师父您呢。”
正说话间,突见前方黄ng翻天,溪水汇入一条大河,萧影喜道:“师父,前面想必便是黄河了,咱们找艘船只,顺流而下,可省些脚力。”
如尘应了一声,与他并肩大踏步往河边的渡口走去。
两人到得渡口,早有几个艄公满脸欢笑着上前询问可要乘船,萧影摇首一一谢过。
眼见上游远远来了一艘大船,心想师父前些年长居宫中,定然识不得水性,坐大船一来稳当,二来随机乘坐,想来不会有诈。
大船来到渡口并无停留的迹象,萧影拉着师父的手,轻飘飘飞上船去。岸边众人见了,无不骇得张口结舌,半天合不拢来。
大船离岸少说也有四五丈远,被萧影轻描淡写地一跃而过,更何况手里还牵了一人,岸边众人哪有不惊骇的道理。若非大多数人先前与萧影搭过腔,哪会相信他是人非神。
大船原是一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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