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门阀登时关得严丝合缝,死命抓住门阀的几头狮子老虎,在门阀关紧的一瞬间齐头而断,狮头虎脑血淋淋落在笼内,躯体则坠落在外,瞬间变成白骨无数。
众人的一颗心七上八下,都要蹦出嗓门眼儿了,瞧得一眼门阀这边,俱皆不约而同又瞧向萧影,只见他在门阀关闭的同时,双足在猛虎身上一点,身子立时随链而上,起手抓住铁链中端,身子再次起处,铁链已然呛然一声缠绕在铁笼之侧。
萧影的一连串动作便似兔起鹘落,一气呵成,直瞧得所有人张口结舌,呆立当场,一时鸦雀无声,片刻后叫好声才轰然而起。
狂狮猛虎经众人的喊声一吓,竟皆目带惊惧,避之如潮退,待徘徊查看,并无险情,这才纷纷又行围拢上来。
萧影足未触及笼顶,“阴阳双煞”又挺身来攻。
萧影心念一动,暗道:“我连番受伤,如此斗将下去,终不是办法。只有将两个老怪物分而击之,方为上策。”
见谷中不远处有根岩柱笔立,直插云霄,当即与“阴阳双煞”过得十数招,猛地飞身掠去,落于岩柱腰上,紧接着提气横走直上,身子与地面平行,一瞬间他便站到了岩柱顶端,衣襟飘飘,俨然鹤立绝顶。
他这招“横走绝壁”的功夫妙到极点,得见之人无不叫绝。
笼中人众举目眺去,见“阴阳双煞”一前一后,尾追不舍,足尖触及岩柱,便也横走而上,皆在心底叫绝:“这岩柱笔立而上,少说也有几百丈高,若非阴阳双煞这样的一等一高手,想要上去,那便是难如登天。”
这样一来,萧影抢了先着,他仪态潇洒,面目从容,悄立绝顶,以逸待劳。
戈鹰好不容易才攻上绝顶,一瞧之下,便即傻了眼,绝顶之上只能容身两人,据此而斗,己方便不能联手,那是必败无疑。
然而当此情势,撤手不斗,却也不能。戈鹰眉头深锁,凝神接战萧影的一招招凌厉攻势。
乌木霜眼见抢攻不上,心想自己真气如若不续,掉下岩柱,下面狮如蚁附,岂是闹着玩的
当下哪敢逗留,折身而下,飘身回到铁笼之上,便要去解开铁链,开启门阀,放狂狮猛虎入笼。
若在平日,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绝不会做这等乘人之危之举。然而今日非昔日可比,一来惊鸿簪若被萧影这毛孩子活着带走,日后江湖上传扬开来,“阴阳双煞”的颜面岂不荡然无存二来主子受辱之下,安能容萧影这个活口夫妇两人若拾掇他不下,往后还怎么在宫里待下去
乌木霜的手刚碰到铁链,但听岩顶酣斗声渐促,隐约瞧来夫婿已然左支右绌,大处下风。
她急欲将铁链解开,以解夫婿之危,却是越急越遭,萧影内功比己为高,他运使内功缠绕的铁链,委实非一般人能解得。
她这一着急,更是难解。
铁链始有松动,却听一声惨呼,一人自绝顶仰天跌下。定睛细瞧,不是夫婿戈鹰是谁
她险些晕了过去,却是不知从何而来一股力量,身子如箭离弦般飞出,右手疾伸而出,揽戈鹰在怀,左手同时在腰间一抄,除下铁爪掷出,嚓地一响,勾在崖壁之上。
当场人众均“噫”地一声,竟不敢相信她能将他救下。
“阴阳双煞”虽是敌非友,但笼中诸人皆不愿看到他们夫妻俩粉身碎骨后,还遭那精壮如年的狮子吞进肚去。见乌木霜在岩壁上一蹬,铁爪借势一甩,抱着戈鹰落在铁笼顶端,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紫袍少女之所以将千余武人囚禁在此,无非是为了借这里的有利地形,逼萧影交出惊鸿簪。“阴阳双煞”料知早晚会有此一场厮杀,早自随身备了铁爪,爪上系以绳索,以备不时之需。果然今日用上派场,救了二人性命。
若坠崖者是萧影,身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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