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计谋俱已安排妥当。
人人心下皆在揣测仁义二怪的心思。高义却指着萧影大声咒骂道:“你这小杂种。骗老子好苦。”
萧影愕然道:“前辈所言何事。”
高义哼了一声。连喊带骂道:“当日你在大草原上怎生诓老子來着。你说簪儿埋于太原南郊的破庙中。是也不是。”
萧影恍然大悟。当日自己被逼无奈。将惊鸿簪的藏身之地谎言相告。意在骗得仁义二怪离开大草原。不料二人当真听信了自己的话。
当下微微乐道:“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们也信。嘿嘿。”
高义勃然大怒。骂道:“岂有此理。你当咱哥儿俩猴儿耍。瞧老子不把你剁成肉酱。”说着抡起双板斧朝萧影砍到。
萧影连连闪让之际。见高义右手小臂高高肿起。似是被什么毒虫叮咬过一般。
原來仁义二怪在草原于萧影生命垂危之秋。逼问得惊鸿簪所在。心想萧影人之将死。其言必善。一时信以为真。千里迢迢回赴中原。找到了太原以北的破庙。
果真依萧影所言。破庙角落里有一小洞。恰容一手可入。
高义急不可耐地伸手往里一探。触手冰冰滑滑。柔软一堆。他向來胆大。哪管他三七二十一。五指收紧一捏。便要将之往外扯。猛然小臂奇痛。似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数口。情知不妙。缩手出洞一瞧。数个齿印留在小臂之上。登时高高胀起。直痛得他哇哇大叫。
幸而二怪行走江湖。去毒膏药常自傍身。高仁当下忙将膏药涂抹于高义小臂上。遂又刷刷数刀。将洞穴劈开。但见里面密密麻麻尽是青蛇。皆自攒头出來。信子乱撩。却不见洞内有惊鸿簪。
高义疼痛难当。咬牙切齿道:“萧影这小子。下次见了。瞧不宰了他。”手起斧落。片刻间将洞中青蛇斩成寸段。
高仁疑心惊鸿簪被青蛇吞进肚内。又将一条条死了的青蛇开膛剖肚。亦无踪迹。这才死心。
此刻两人又见萧影。分外眼红。依高义的性儿。那还不与之性命相拼。
岂料萧影此时非但身子恢复如常。功力也较当日大草原见长。实非高义可比。寥寥几招。便被萧影逼得险象环生。空有一身蛮力。却连对方的衣角也碰之不到。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高仁起初见李瑶人长得袅袅娜娜。美目流盼。神色间对萧影十分亲昵。登时想起其其格來。便冷嘲热讽道:“萧小淫贼。你当真艳福齐天啊。才在大草原上尝尽小美羊羊甜头。眼下又换了花样。不知从哪个美人国骗來这个小妞。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这可羡煞老子了。”
萧影一听。便知他言下所指。登时想起草原上那个活泼热情、美丽动人的其其格來。不觉悲从中來。心想若非你两个老怪物从中捣乱。其其格也不会死。
当下更不打话。手底暗自加劲。
李瑶一听。心下有气。但她私下却在窃喜:“高仁老怪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回可有苦头吃了。”
果不其然。萧影气往上冲。飞起一脚。便将高义踢下湖去。
不意高义平时耍横使霸惯了。浑不知趣。方一落水。又翻上船舷。湿漉漉地又上。
高仁见三弟斗萧影便如黄牛之于雄鹰。招招落空。处处受制于人。便也挥舞鬼头刀扑将上去。尽使厉害杀着。仍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却。心下着实大为沮丧。想兄弟俩联袂闯荡江湖数十载。此等强敌虽非头一次遇见。但一败如斯。实属头一遭。不禁对萧影的功夫又妒又惧。又是钦佩。
高仁闪身让在一旁。神丧气沮地道:“罢了。咱兄弟在船上斗你不过。”言下之意若非在船上。定能将萧影打得落花流水。他这话明眼人岂会不知。无非想替自己挽回几分颜面罢了。
高仁话刚说完。高义猛地飞身船中央。躬身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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