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杖,身边的人,想必那就是童佳倩了。
伊家的每个人她都记得,不敢忘记分毫,就是为了这一天。
伊家的人看见伊唇,每个人的脸色各异,唯一相同点就是不可置信,仔细看看还会发现隐忍的情绪。
“哼,不孝女,谁允许你回来的?”伊远翔看着台上的伊唇怒喝,样子似见到仇人一般。
“大先生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伊唇笑了,笑得眼中湿润,心里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却隐忍不发:“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那里还得通过别人允许?”
“你害死南宫沛儿,差点烧死落落,从小心思歹毒,纨绔不化,你还好意思回来?”伊远翔始终一脸怒气,那副模样恨不得扒了伊唇的皮。
“好意思?”伊唇嗤笑“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既然爸当年把你送走了,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害了别人,为了赎罪就该永远不出现省的碍别人的眼。”伊森接过话,与伊远翔同出一气。
伊唇伸手指着大厅中站着的人问“你问问南宫沛儿,我何时害过她?”说着手指的方向又指向方落“你问问方落,我何时害过她。”
伊森不开口,显然没了话。
“滚下来。”伊觉皱眉,掷地有声的一句话炸开,伊唇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含笑看着伊觉“伊老先生在跟谁说话?”
“你说我跟谁说话?”伊觉沉声问道。
“我不知道。”伊唇回答,“如果是一个外人,一不是您的员工,二不是您的佣人,为何要听你的话?”
“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伊远翔指着伊唇怒不可遏。
“爷爷?”伊唇冷哼“我被判定精神病的时候,他怎么不是我爷爷?我被藤条打的死去活来他怎么不是我爷爷?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送去两千多公里远的临江县,受尽十年折磨的时候他怎么不是我爷爷?”
伊觉倒是没生气,往前走了两步,泰然自若的看着伊唇“那你既然不承认你是伊家的人,既不是客人也不是员工,那你这又是干什么呢?”
伊唇离开台上,走下来,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又优雅,伊家的人被众人围在中间,伊唇缓步走过去,和伊家人相对而立。
伊唇:“您也说了,我不承认我是伊家人,别人也不承认我是伊家人,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伊家的诸位,我是谁?只要你们给我个满意的答案,我立刻转身离开,从此不再出现碍你们的眼。”
伊唇这话一出,无人站出来说话,如果被人承认她是伊家人,那么她就会问,当年因为一个南宫沛儿轻易就舍弃了她,却把方落养在伊家,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那么她身上流的血是谁的,凭什么为伊家人的错误买单。
伊唇见没人说话,嘴角带起凉薄的笑“怎么了?这个问题不好说还是不敢说?”伊唇走到方落身边,“别人口口声声叫你四小姐,你都不曾反驳,那么我想问,你为何姓方呢?”
方落早已沉淀情绪,泪水盈盈的看着伊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是别人叫我,我都不曾答应过。伊唇,你要相信我。”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伊家人,为什么今天又在伊家的场子上指责别人?如此好没有礼貌。”南宫陌沛儿上前一步站在方落的旁边,眉眼愠怒的看着伊唇。
见南宫沛儿此番动作,南宫泽站在人群内围,不由得蹙了眉。
伊唇笑看着南宫沛儿,“南宫小姐。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95年春街塘的事情你忘了吗?”南宫沛儿丝毫没察觉到不对,脱口而出。
“原来你还记得,那么是我推你的吗?紫檀路上人人知道南宫小姐不会水性,如果是我推的你,那么,你今天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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