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嚷嚷着透过手机传出来异常的清晰,让南宫陌都怀疑是不是他开了免提。
“来来来,杠上开花清一色,给钱给钱。你们谁过来顶我一下,我接个电话。”对面嘈杂的声音接近一分钟,最后白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南宫陌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喂?南宫大少爷今个怎么想起我来了,我这几天可没有给她打过电话。”白墨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惹得南宫陌脸色沉了沉。
“王成是谁?和你们什么关系?”南宫陌直截了当问出声,对面一下没了声音,南宫陌似乎还能看见白墨阴沉的脸色。
“你问他干什么?”白墨语气有些不悦,似乎并不想多说。
“我之前派人去临江县,都被你给拦下来了。既然我们都是为了她好,有些事情不如直接问你。”
“无可奉告。”白墨冷嗤一声,刚想挂断电话,南宫陌便砸了一句话过来:“她今晚疯魔了很久,一直发烧嘴里说着胡话,你确定隐瞒?”
“王成出现了。”白墨说的是肯定句,“南宫陌,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
白墨停顿半晌,似乎在组织语言,大约两三分钟后,才有沙哑隐忍的声音传来:“她从十岁到十四岁,被王成性虐待了四年。”
南宫陌听到自己倒吸凉气的声音和不可置信的惊慌急促:“你说什么?性虐待?”
白墨嗤笑一声,道:“你没听错,就是性虐待。不然为什么她对陈阿细一忍再忍,为什么对南昱乘人之危嗤之以鼻,为什么知道玉凝答应南昱而不阻止?又为什么知道宫沫当年被卖进红灯区选择了原谅宫沫隐瞒南宫沛儿失踪的真相。她没你们想像的那么狠心绝情,也没有你们想像的满不在乎,相反她很在乎,南宫陌,你不会想知道她在白水镇的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怎么熬过来的?”南宫陌问出声,情绪平静不少。
“只有死过无数次的人,才不会害怕任何一次的死亡。只有毫无生的执念,才会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南宫陌,你观察她两年,发现她有哪一天安分过吗?”
南宫陌挂断电话,突然不想再听见白墨说任何关于伊唇的事情,如同白墨说的,他并不想知道关于伊唇被性侵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伊唇如何度过的那十年,可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必须要知道,必须要了解,必须要知道那些过去。
他折身回垃圾桶旁边,蹲下神来看着垃圾桶里躺着的红色优盘,就算没有灯光的夜里也闪烁着红色的微光,伸手捡起举在面前看了半天手一松,优盘又跌回垃圾桶里面。南宫陌站起身子,垂眼看着垃圾桶,约摸过了五分钟才重新捡起,一鼓作气坐到书桌旁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把优盘插进usb接口,右手挪动鼠标。
鼠标移动到优盘上双击点开,停留在那个视频文件上的时候迟迟没有按下左键,一阵风来,风透过大开窗户蜂拥而入,桌上的笔筒啪的一声倒在桌子上,南宫陌的手指不受控的点开了视频文件。
“呜呜呜`”一阵呜呜声从视频里传出来。能在临江县那个落后山区的白水镇拍下视频的人除了王成没有别人,王成往前十年也是个老师,虽然教师工资不高,可是能让他放弃王志国公司的经理职位远去临江县白水镇任教那势必有人给了他更多的好处。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这么多年能将伊唇的消息藏得如此深的,又抹去了伊唇所有的信息的人肯定不简单。如此一来,伊远翔早在十四年前就把伊唇的身份信息抹去了,如此这件事情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只是伊远翔如此仇恨伊唇又怎么能容忍她在白水镇苟且偷生呢?
南宫陌视线聚集在视频上,伸手按了一下鼠标左键暂停了视频播放,屏幕上那个昏暗的环境还透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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