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既然在怎么也拗不过天,来水月我呢我今天呢就就陪你喝酒谁叫我们两个同病相怜,那就一起不醉不归好了”
司愉此时又来了兴致,豪气的说着,又将水月已经松开的酒坛子重新给拿了回来,再一次准备大喝一场。
而这一次,水月也没有拒绝了。
“好既然是同病相怜,我就彻彻底底的陪你醉一次”
水月重新抬起头,干脆的答道,心中也放开了格局,再也不去顾虑什么。
她现在真的只想学着司愉赶快忘了这些事情,大大方方的醉一场
哪怕醉酒终是会醒,可此刻她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了。
“干”
“干”
两人齐齐开口,同时碰杯,接着便是一杯接着一杯,谁也没有半点停顿。
没过多久,天也就随时间的推移逐渐黑了下来。
此时,君渊寒也从皇宫之中赶回了行宫。
他第一时间便去了水月的屋子看看,可是见里面没有燃起烛火,君渊寒便以为她是今天闹的有些累了,所以早早休息了罢。
他站了些许时候,正当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魑和魅在暗处也实在是静不住了,只好现身拦下了君渊寒的路。
“主子”
两人齐齐低头行礼,低头的时候,都忍不住刻意望了对方一眼。
他们自从知道兰姑娘和司愉姑娘在喝酒之后就准备禀告主子的,可终究两人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这里不是东钥,他们也不敢贸然传消息,可是他们又不敢擅自离守,若是两位姑娘除了什么事情,他们也难辞其咎。
既然现在主子回来了,通告一声让主子知道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什么事”
君渊寒离去的脚步一顿,看着前面的两人,神色也略显讶异。
他的确被魑和魅两个人突然的出现弄的有些意外,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好像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却又如此莽撞现身,实在是值得一究。
“兰姑娘她她并不在房间内”
“你说什么”
君渊寒听完魅这么一说,眸中的目光立即变得凌厉起来,手中运气,立马迫使魑、魅两人抬起头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儿”
他逼视着两人,疾声发问,魑和魅也赶紧解释道“回回禀主子兰姑娘她在司愉姑娘的房间,并无大碍”
君渊寒却仍旧没有放松心神,脸色越发不好起来,眉心也微微一皱。
“无大碍那你们找我什么事”
水月在司愉的房间,这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妥什么事情非得让他们告知自己
魑和魅对看了一眼,接着又低下了头,略带着担忧的开口。
“还请主子亲自去看看吧司愉姑娘好像好像在让兰姑娘陪着喝酒”
“什么”
君渊寒深深皱了皱眉,再一次低喝出声,只要一想到水月身上还有伤,此时喝酒必定又会加重伤势他便连忙奔去了司愉的房间。
魑和魅自然也跟了上去。
一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两个人在房中都没什么动静,他们免不了有些担心里面的两位,可是又不好进去
这便只好劳烦主子了。
很快,君渊寒就来到了司愉的房间,里面亮起着烛火,隐隐约约还有些人声和笑声。
他走到门前,虽然是还没又推门进去,便已经闻到了一股由内传出的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君渊寒停住脚步,很是生气的握紧了双拳,却也没有莽撞到就打算这么直接冒失的冲进去。
屋内,司愉和水月所在的桌子上可谓是一片狼藉,地上也满是碎瓷和一滩未干的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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