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我一眼发现被捆绑在木椅上的叶轻寒,顿时火大了,泥马,胆敢捆绑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吗?
我一个飞跃,来到白之民面前,一脚将他踹跪在了地上。
虽说那白之民是开拳馆的,身手肯定不弱,可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屡屡向他发动袭击,他再大的能耐,也没还手之力了。
他的脸上所显现的除了恐怖,还是恐怖!
“轻寒姐,我来了!”我怕吓着叶轻寒,随即来到了她的身边,贴近她的耳边道。
叶轻寒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迅速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看到捆绑在叶轻寒的绳索,自动散落在了地上,那个白之民更是如同白日见了鬼似的,一对眼珠快突出眼眶了,趁着他惊恐莫名间,我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捺倒在地上,咚咚咚撞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那些媒体人全都像泥塑木雕似的,一个个傻呆呆地看着白之民不停地拿头撞地,心说,这姓白的在搞毛啊,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精彩的一刻?
不管怎么说,拿了人家的钱财,总得要替人办事啊,这些个人突然像醒悟了过来似的,扛着摄像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
那个拿着话筒的小记者,凑近白之民小心翼翼地问道:“白爷,请问,你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泥马,这是要问临终遗言吗?
为了成全那位记者的好心,我一揪住白之民这鳖孙的耳朵,直接将他从地上提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的脚也没闲着,不停地朝他大腿上踢。
“哎哟我的妈也,我……我的耳朵,我的腿……”白之民惨叫不迭。
那个记者愣了,问:“白先生,你的耳朵和腿怎么了?”
我抓着白之民凌空一抛,啪!随着一声脆响,姓白的就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地上。
“哇靠,白爷不亏是开拳馆的啊,功夫实在了得,这凌空一翻,还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太厉害了,这才是最精彩的一幕啊!”
“白爷,白爷……晕,白爷怎么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你懂什么,人家白爷能随便说说话么,这玩的就是一个酷!”
“呀,不好,白爷嘴里吐血了,连牙齿都吐出来了!”
“都别嚷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白爷偶尔失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其中一个人老于世故地道。
咚咚咚……
这时,从楼下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不用猜,我知道是门外两个保镖搬救兵来了。
我连忙将叶轻寒拉到了一边。
嘭地一声,门开了,从门外一窝蜂似的涌进了二十多个人来。
为首的一个胖子,光头,猪腰子脸,左脸一条刀疤,相貌看上去很凶悍。
那刀疤脸跑近白之民身边,忙不迭地将他扶了起来,急叫道:“白大哥,你怎么了,我听人说,这里闹鬼了,不会吧?”
白之民晕乎乎地睁开了眼,看到凑近在自己面前的刀疤脸,劈脸就是一巴掌,怒吼道:“马啦隔壁的,你接手宾馆改装酒店时,有没有请道士化解过?老子今天撞邪了你懂不懂?”
听那姓白的这么一说,我心下一怔,难道以前那家酒店曾经出过什么事,然后转手让出来了?
看来这刀疤脸就是这天王酒店的老板了。
也就在这时,不知是谁突然惊恐地大喊了起来:“你们看,那墙上……”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将眼睛望向那堵墙壁上,好像有人提了笔似的,蘸着鲜血,龙飞凤舞一般在墙上写出一行触目惊心的字来:
——白之民,三天后你必死无疑!
白之民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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