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宋婧,两眼一黑,倒在我跟前,我便虚汗直冒,喘了一大口粗气儿,悬在心里的大石头儿,总算落了下来,毕竟宋婧从她进门开始,精神状态,就极其不稳定,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我心里又犯了困,妈的,把你丫的安排了,谁他妈又来安排我?
“爹!你到底还有多少二狗不知道的事儿?”
宋婧虽然晕倒,但她之前的话却让我心里充满疑惑,她爸和我爹的关系,应该匪浅,要不然宋婧她爸也不会在那本黑色日记中,隐晦记下那件诡异的事儿,据我对爹的了解,非朋友,爹一般不会把自家地址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城里人,可爹死了,这一切,理所当然变成了无头案,让我无从下手。
“这个虎逼老娘们,真他妈是死拉沉的!”我使出全身吃女乃的力气儿,汗水哗哗从额头上往下淌,妈的,就快把我那件单薄,泛黄的衣服打湿,才勉勉强强把宋婧拖到了纸人身后的小木床上。
呼一一一呼一一一呼。
宋婧被我简单安顿好以后,我托着沉重身体儿靠在桌边,大口吞了一嘴儿金银花茶水,入喉瞬间,苦涩苦涩,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不知道孟婆子的小诊所还在不在?”我掏出手机儿,瞅了一眼儿时间,都他妈已经十点过了,哎,老子白和那个了虎逼老娘们,瞎混近两个点儿。
胸肋骨已经折断了好几根儿,隐隐作痛,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拿着手机儿,穿着凉拖儿,火急火燎,赶往孟婆子家。
爹办丧事儿的时候,我隐约记得有人提起村东头儿,有个孟婆子,开了一家中医小诊所,村里有谁多个毛病儿,拖拉不舒服,都去孟婆子那里,毕竟村里大家都是穷苦人,钱也不多,哪里有去城里大医院看病的闲钱儿,但你还别说,孟婆子的药还真管用。
当时帮助我安葬爹的都是村里乡亲,我一个都不认识,但他们却热情帮忙不说,还安慰我“节哀顺变”也许这就是农村人的憨厚老实。
出了扎纸店,朝着孟婆子家,就是两腿慢瘸慢拐一趟儿。
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到孟婆子家院子跟前儿。
咦!
“这不是卖纸人儿老张头儿的儿子吗?”
“好像叫啥二二狗子,五年不见,他都干啥去了?”
我前脚还没踏进孟婆子家的大门儿,后脚就听到几个村里胖女人站在大门跟前儿,扎巴扎巴嚼起大嘴根儿,眼神怪异,瞅了我一眼儿。
“请问孟大夫在家吗?”看到她们的样子,我也懒得计较儿,假装没有听到几个胖女人的声音,咧嘴露牙,善意笑了起来,从她们几个人中间插了过去儿,探出脑袋儿,轻声捣鼓一句儿。
话音刚落!
一个皮肤黝黑,体型剽悍,全身肥肉的中年大胖子,肥肉都快把整张脸覆盖,俩胳膊俩腿儿宛如水缸口一样粗,愣在我跟前儿,傻头傻脑,说,你找我奶奶干啥?
说着说着,那一身剽肉一上一下抖动着,都快挤出油了。
“我找孟大夫看看胸口!”我硬着头皮,瞅了一眼,大胖子,他给我的压迫感太强,目测体重应该在两百八九的样子。
“奶奶,有人找你!”中年大胖子忽然扯着嗓子儿,朝屋里大声喊了一句。
中年大胖子刚说完,就从我身旁走了过去,摇头晃脑,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儿“来了,就别跑了,别跑了”
砰!
在我进屋一瞬间,木门诡异,啪的一声儿的合上,锁住了,顿时屋内一片漆黑,散发着发霉恶臭味。
眼前发生的一切,过于太快,完全让我来不及做出任何思考,心里虽然疑惑,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随后,进了屋,旁边突然亮起一道白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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