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可见此人爱财,难保此人不会怀有二心。你马上派人秘密跟踪他,不,你还是亲自去跟踪他,此人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马元义虽然觉得唐周此人有点虚伪,对张梁恭敬的有点过分,而且给人的感觉很市侩,却没发现这么多问题,不过他一向对张梁信任有加,马上带人去监视唐周。
张梁觉得历史记载的东西不可全信,但以他对唐周的个人感觉十分不好,想太平道皆是平民百姓组成,一个如此有心计和谋略的人怎么会投入太平道?而且太平道信徒间大多像朋友一样,除非是教中地位较高的人,一般情况下信徒都不会太过分恭敬,就连张角在传道面对虔诚信徒的时候,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这唐周对自己和马元义恭恭敬敬,对一旁的张燕连看都不屑与看一眼。
看唐周把洛阳的事办的井井有条,这么几天就收买了十常侍之一的封,真可谓是神通广大,你丫挺当十常侍是猪肉啊?想收买就收买得了?这点十分让张梁猜疑。
这样一个有学识有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虔诚狂热的太平道信徒,从容貌上讲,此人注重仪表,把自己打扮的很有风度,又怎么会跟一群吃不上饭,全家穷的只有一条裤子的穷老百姓混在一起造反?
要是这家伙不背叛还好,如果他敢轻举妄动,作出对太平道不利的事,就算张梁不喜欢杀戮,也要勉为其难的开开杀戒了。
到了晚上,在张天策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马元义带人回来了,张天策马上问起情况道:“今天怎么样,唐周有什么行动没有?”
“我看你是多心了,他回到驿站就带着伙计到处送货,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没什么奇怪之处。”马元义笑道。
这个傻瓜,这么天真,被人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天策心道。
想了想张天策道:“你详细的跟我说一下唐周的行程,越详细越好,不要有什么遗漏。”
马元义无奈的道:“好吧,唐周先是到东城和西城的商户送货,然后又到北城采购了很多的货物,又把一批香烛送到了城外的白马寺,最后他……”马元义虽然不说,但他对张梁这种猜疑自己教内兄弟的行为有点不满。
还没等马元义说完,张天策一把扯住马元义的胳膊道:“你说什么?他送货到城外的白马寺了?他在白马寺呆了多久?”
“是啊,的确是送货到白马寺了,大概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马元义见张梁神色紧张,也不顾胳膊上被张梁抓住的疼痛问道。
张梁面色凝重的坐在榻上,示意马元义也坐下,想了想道:“看来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了,唐周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马元义听张梁说的严重急忙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张梁就把在白马寺佛前偷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马元义,初闻此事的马元义也惊呆了,他也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有这么大一股势力也在潜伏,并且还是跟太平道一样也想造反,而且人家的准备和计划明显比太平道紧密周详,听的马元义目瞪口呆。
马元义急忙道:“按你的说法,唐周可能是这个不知名教派的人?可能是混进我们太平道的奸细?”
“没错,非常可能,送货需要进入白马寺那么久吗?况且洛阳有的是香烛卖,何必从大老远贩运香烛到洛阳卖给白马寺?送货只是个掩饰,我想唐周的真实目的是要跟白马寺的人碰头。”张梁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干等着落入他们的陷阱不成?”马元义急了。
“马大哥你别急,现在时机不成熟,他们还不会有所行动。我先写封书信给大哥,你继续派人监视唐周的行动。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诡计,我们就可以以不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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